答案自然是对的。可温雅属实没料到，这姑娘在没读过那文章的时候，也能通过总结规律和一点察言观色的技巧，将其中的原理完全正确地猜出——只能说德莱琪召到了这般聪颖的学生，也是当真令人羡慕。
作为学生答对问题的奖励，温雅倾身在身下这姑娘因兴奋而颇为艳丽的唇瓣上轻吻了一下：“至晓当真没读过那期《格物院简报》？”
虽只是浅浅的一吻，魏至晓却也得意地弯起眼，忍不住又从下面向上顶着她那在榻上临时拜的好老师磨蹭：“自然是没有……在下与老师——德莱琪夫人风餐露宿，颇难买到最新的报刊。”
“如此说来，至晓当真才学过人。”温雅并不吝惜于称赞她所欣赏的后辈，却仍找了个强词夺理的惩罚角度，按着这漂亮姑娘弹软紧实的腿，便狠狠往她的花蒂上碾去，“不过，即使条件不佳也不能怠于更新学识……买不到最新的报刊，要连德莱琪那份一起罚了。”
“嗯……”魏至晓终于是被她所仰慕的监国公主摩挲得舒爽了，不由得双手将身上人的腰身环住往自己双腿之间拉，也顾不得刚刚装出来的尊师重道，“遐平老师……这般‘罚’得好生快活……”
“德莱琪可不舍得如此‘罚’你吧？”温雅说来也是头一回弄比自己年纪轻这么多的小姑娘，虽说扮演师生只是床笫之趣，却也不由得当真对这姑娘产生了些许爱护之心，而将自己同德莱琪相比较了，“至晓不如跟着为师，往后当个指挥使可好？”
若是一般人情欲上头，兴许此时便会随口答应了——反正女子在做这事时说的话，向来也没人会当真的。
然而魏至晓是真的尊敬她的恩师，即使被她所仰慕之人磨得花蒂红肿腰也软了，却仍然保留了一丝意识的清明：“唔……不、不行……遐平老师，学生还是想做演化论的……”
听她对德莱琪的方向如此执着，温雅也说不上来是欣慰还是恼火，只玩笑地骂了句：“真是不知好歹！那今日，便是你我唯一一次做师生了……”
“遐平老师……”魏至晓舒爽得禁不住轻喘，然而在听到只能当一次师生，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嗯……学生也有问题，想向您请教。”
温雅以为这姑娘是有样学样，要在做这交合之事时也考考她：“你说吧。”
谁知魏至晓得了首肯却是认真起来，甚至她这钻研的劲头都能勉强抵抗住对情事的沉沦：“学生在考察时获得当地牧民对本地兔和其捕食者狐的记录，然而狐的数量以周期波动，而兔的数量却没有明显周期……学生以为，当地还有其他捕食者干扰其数量曲线，又或是偶然事件导致种群波动，然而相关的数据自也无处可寻。请问遐平老师，这题可有解法？”
温雅还是头一回听到捕食关系的动物数量应有周期波动这般说法，仔细想想倒不难理解。而至于按预测本该共周期的两条数值曲线实际却不同，则应有初步的简易方式相确认：“你还记得电报信号分解的原理，一切曲线皆能拆分成正余弦曲线的线性组合。而对于其他应有周期的曲线，想必也可同理：将兔的曲线进行拆分，从各峰值的频率便能推测出其中是否有分量与狐的曲线周期吻合，又是否有另外周期的分量。同理也能确认是否存在周期为无穷大的分量，便能代表单一发生的偶然事件。”
“原来如此！”魏至晓恍然大悟，当即便搂过身上人的脖子亲了一口。而还没等温雅反应过来，她便又从并未完全褪下的外衣袖袋里抽出稿本和炭笔，就着这般姿势便记起来。
若是旁人在行房时分心，恐怕要惹得监国公主恼怒了。然而既然是为探究格物问题，却也让温雅同样颇有兴趣，直骑在她身上同魏至晓一起将那稿本里的数值捋了一遍，又一面断断续续地交合，一面带着这姑娘将那正余弦曲线拆分的部分算完。
待到两人磨尽了兴也解出了题，温雅从她这密友的学生身上起来，方才想起要告诉她那原本最重要的决定：“对了，至晓……这回单独召你，是有意选你做皇子妃的。明后两天我会同那几个小子商议一番，看看是否有哪个看中了你——也不用担忧，既然在下旨之前预先告知，便是允许你拒绝。”
这下可把魏至晓搞懵了：“遐平老师——殿下……若您本是打算……那在下实不该……这也有违人伦……”
“这点不必在意。”温雅却平和地打断她，“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当然，若你以后再来，本宫也不反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