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他归根结底只是个朋友而已。贺言舒摇摇头,瞳孔一片澄明:“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陈渭阳道,“但要是他再来找你,你一定要一指不定会在心里怎么笑话他。八成会说“哎呀陈先生,你怎么撬墙角都撬不明白?果然比不过我那英俊帅气的boss啊!”然后配以鄙夷的表情。男人的自尊心,就在这种时候受了挫。可章一听了他的话,却没有露出他想象中的嘲讽表情,而是很自然地点头道:“我知道,我在这里,是想向您打听贺医生现在住在哪里。你们关系这么好,你一定送过他。”“你问这干什么?”陈渭阳脸色暗沉,觉得眼前的男人很是欠打。灿烂的露齿笑从不分场合,没心没肺自来熟,简直和那个姓纪的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章一继续理所当然:“boss已经在回国的路上了,我得马上告知他,他才好找人。”看上去就像笃定陈渭阳会告诉他一样,谁给他的自信!“我不知道。”陈渭阳冷声,摔门进屋。知道也不会告诉他,想让纪沉鱼找到贺言舒,没门!又一天,陈渭阳在外面应酬到很晚,把车停到车库,上楼梯的时候感觉踩着个什么东西。他眯着眼,开了手机的照明灯打了光,才发现有个人躺在他家门口的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