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瓒看着眼前的女子,眼前的女子也看着他。
她的眼里有氤氲弥散,似乎幽深又似乎清明。
“令九”
“你为什么叫令九”
原来之所以疑问,是因为她也叫令九吗
“你父亲身子还好吧冬日的咳嗽痊愈了吧”
因为她认得父亲,所以才会问出这些外人都不知道隐疾。
所以当怀王病了,她拼死也要去治病。
所以陆云旗会缠上她,因为只有她才能更像楚九龄。
所以她会站在成国公府外的院墙边看,因为她曾经来过这里。
所以她会救助他的母亲。
所以她会保家卫国,因为那是她父亲的江山。
所以她会涉险奔入金人之境,救回父亲。
所以在他说管她什么事时,似笑非笑的说出一句话。
“我是九龄公主。”
那莫名其妙的熟悉,那莫名其妙的亲近不疑不防备,那莫名其妙的相助。
原来
朱瓒身子发抖,只觉得一口气喘不上来,他猛地松开她,蹬蹬后退,眼神满是惊恐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