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忍着痛侧首,就看到步履缓缓走向桌边的林灿。
“你个不知死活的杂碎!究竟想如何!老夫告诉你,若是老夫出事,鬼巫族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蓬头垢面,早已失了得体的老族长,林灿不由啧声,“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觉得自己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这?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究竟从哪来的自信?”
老族长眸呲欲裂,死死盯着林灿咬牙不语。
“一开始我还不太明白,我与你们鬼巫族素无交集,你们为何要大费周章地害我。”
“如今,我似乎明白了。”
见老族长脸色微变,林灿挑唇轻笑,“你猜今日谁来了?”
“你休要在这胡言乱语,老夫不管是谁来了,快放了老夫,否则鬼巫族不会放过你们!”
“啧啧啧。”林灿无语摇头,“区区一个鬼巫族,真当你们有多厉害呢,想从西邑跑到北夏劫人,你当北夏是你们那不见天日的山沟沟?”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们和落日谷竟然有所攀连。”
老族长脸色顿变,瞠着眸子死死地盯着林灿,“你你乱说什么,什么落日谷!我鬼巫族是西邑部族,怎会与你们北夏的门派有所勾连!”
噗嗤一声。
林灿笑开来,“你不是不知道落日谷吗?如何又知道这落日谷是北夏的江湖门派?”
“你!”
“我知道落红莲让你们害我是因为她那徒弟,现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她眸子乍冷,俯身盯着老族长,“君洄体内的傀儡蛊是怎么回事?”
“”老族长咬牙忍耐,一脸的拒绝。
很明显,他不会告诉林灿她想知道的。
事到如今还想隐瞒,好。
林灿缓缓起身,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阴狠,不说?那便不能怪她不尊老爱幼,心狠手辣了。
桌上刑具上染的血已经干涸,林灿指尖凌空划过,最终在一柄薄如蝉翼的小刀之上停下。
想做鬼也得问过我同不同意
“阿琪毕竟是个男人,今日刮了你十几刀竟然就让你昏了过去,我和他不同。”林灿捏着刀看向面色惨白的老族长。
“我是一名医者,最了解人体的各处构造,你放心,由我动手保证你想晕都晕不了!”
话落,一片带血的肉直接飞了出去。
老族长甚至亲眼看着自己的血肉贴在了对面的墙上,随后胸口才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意。
他嘶哑着痛呼,整个身体都蜷了起来。
偏偏一动,体内的金针又四处作祟,一瞬间无数的痛意由内而外密密麻麻叫嚣着折磨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