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渊的病情不好控制，我也无法治疗这个病。”老头子叹了一口气。
老爷子已经知道了慕九渊就是杜墨的亲生父亲，这也让他无从出口。
毕竟当初……
“这不可能。”杜若突然反驳道。
老爷子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杜若，然后却仍旧坚持自己的意见，说道:“不管你怎么说，慕九渊的病情都是无法治疗的，你还是放弃吧。”
杜若不信，盯着老爷子的眼睛，然后说道:“你既然知道他的病情，为什么当初还要送玉佩？”
老爷子却看向杜若，然后说道:“我同情心泛滥，不行吗？我那时也是出于好心所以才会脑袋被门夹了，将玉佩就送出去了。”
杜若还是不相信，抓着老爷子的衣服，继续追问道:“你是在什么情况下交给的慕九渊，你不可能不知道吧？说说看吧。”
老爷子脸色异常难看，却还是很好地掩饰了下去，然后称道:“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已经忘记了。”
“师父你记性这么好，怎么会忘记呢？”杜若不依不饶地质问道。
“哎呀，别抓着我，我说了我记性不好，人到老年不都这样吗？”老爷子索性耍赖。
杜若知道自己继续追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也就不浪费时间，只是转移了话题，问道:“我不再问这件事情，但是慕九渊的病情究竟还有没有一点可能？哪怕是提供一点线索也可以。”
“我会自己调查，自己去研究病情，靠你是靠不住了，你的思想已经跟不上时代，我相信你治疗不好的病情我可以。”杜若十分自信地开口道。
老爷子因为被杜若贬低有些生气，直接哼了一声转身不再面对着杜若。
“师父，提供一点线索嘛，你不是小心眼的人，不可能害怕徒弟超过师父而没有饭吃吧？”杜若故意用着反语说道。
没有想到，她也有一天用到白莲花式的口吻去说话。
老爷子哼了一声，看向了眼前的杜若，欲言又止。
杜若立即抓住了老爷子的神态变化，料想对方一定知道一点什么，立即接着问道:“师父，你有什么想法要说的？不会真的要瞒着徒弟吧？”
“你现在想到我是你师父了？”老爷子朝着杜若吹胡子瞪眼，却还是继续说道:“你要是真的想治疗慕九渊的病，就要从源头抓起。”
“源头？”杜若重复着这两个字。
老爷子却推开杜若挡着的身体，然后故意训斥道:“我该说的都说了，别在这里再挡着我了，撑死徒弟饿死师父的例子还少吗？”
“嘻嘻。”杜若知道老头子是故意这样说，随即笑着称道:“谢谢师父，不过我相信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