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实验室A区。
张诚毅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将最后一批数据输入模拟系统。
屏幕上，离子流轨迹开始形成复杂的螺旋结构。
理论上，这种结构能大幅提高推进效率。
“又熬夜？”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张诚毅猛地回头，看到马克西姆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杯咖啡。
“谢谢。”
张诚毅接过咖啡温度刚好。
“你的AI系统进展如何？”
马克西姆走到另一台终端前，快速输入几行代码。
“复杂得令人头疼。北极星有时表现得。。。。。。不像程序。”
“什么意思？”
“就像它有自我意识。”
马克西姆压低声音说。
“昨天我检查日志，发现它在凌晨三点自动运行了一组不在任务列表中的模拟计算。”
张诚毅皱眉说。
“是故障吗？”
“或者是设计特性。”
马克西姆意味深长地说。
“老板坚持要在AI核心代码中加入自主学习模块，甚至允许它修改自己的部分基础参数。”
张诚毅正想追问，他的电脑突然发出警报声。
模拟结果出来了，但与理论预测严重不符。
“这不可能。。。。。。”
张诚毅放大能量分布图。
“推进器尾流中出现了异常高能粒子，这在我的计算中从未出现过。”
马克西姆凑近屏幕。
“看起来像某种共振效应。你的磁场参数是多少？”
张诚毅调出设置文件突然僵住了。
“这不是我的参数。”
“磁场强度被调高了37%，谁改了我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