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好后推给陈嘉木，再自己夹一块。
“当组长？我可没这想法。”
“累得要死的活，谁爱当谁当？”
对于晋升的问题，陈嘉木不是很感兴趣。他向来对这种事情没欲望。
“有钱你也不赚吗？”
“有多少？”
说到有钱赚，陈嘉木还是会有一丢丢波动。优雅的扯出纸巾擦嘴，李栖好笑的盯着他：“不是说不感兴趣吗？怎么说到有钱你就来劲了？”
“你会嫌钱多吗？”陈嘉木噘着嘴反问，李栖摇头，然后慢里斯条的说：“这次的小组长工资在原有基础上多了三千块。而且奖金什么的也是往上加。”
李栖说完，陈嘉木眉头一皱，思索半天后道：“这待遇，怎么听着感觉挺爽的啊。怪不得张欣会心动。”
“那那个钱成风就这样许诺给张欣了？”
李栖回头瞥了一眼，然后默默地喝了一口茶水，“你想要吗？”
“想要我就给你。”
“虽然但是……还是算了。”
“树大招风。”
自己坐进李栖的办公室就已经够显眼了，倘若这次再当什么小组组长，那他还要不要在公司混了。
“我都在这了，你觉得我能顺了他的意？”
“在我眼皮子底下潜规则的，我还是头一回偷听。”
李栖这么一说，陈嘉木差点笑出声，然后举着手机对着对面的两人拍了照。
放下手机，陈嘉木忽然有种感叹，他以前总觉得张欣是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生在那样的家庭里，还能坚韧的在大学里奖学金拿到手软。各种学科都是前优。
可是，在追随她一年的时间里，他也逐渐看清了她，特别是两人撕破脸皮后。
张欣的心思便暴露无遗，可是他并没有立场去谴责她，唯一能谴责的就是她把她当备胎。
他知道张欣的家庭有多混，也明白她是被压榨的那一个。
可这都很他无关，他没有义务去帮她。她做不到断绝后患，那么只能一直被吸血。
愚蠢的清醒才是最痛苦的，张欣知道父母的面目，可她却没想过摆脱，反而是想着填满这个无底洞。
从他一年的转账就知道，张欣没有一个是用在自己身上。而是填了那个无底洞，所以看到钱成风对她潜规则时，他想阻止但又放弃了。
但凡她反抗一下，他都会出面帮忙。可是张欣没有。所以张欣是知道的，得到一些东西就要付出一点代价。
“你是心软了吗？”
“看你眼神那么纠结。”
陈嘉木收回视线，尴尬的塞了口鱼肉。陈嘉木没说话，李栖的脸色逐渐不爽。
难道他对张欣余情未了？
他心疼了？
“想多了，人各有命罢了。”
“你别去干涉，我倒想看看这个钱成风怎么让张欣当的组长，”
李栖眼神暗了暗，挑鱼刺的手顿了顿。抬眸看向了一旁的茶水。
心一动，拿起手机扫了扫点餐码，几分钟后，服务员端来了瓶椰汁，陈嘉木没太在意，就以为是没上齐的。
他嘴里吃着没刺的鱼肉，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举动。
“经理……”
眼看钱成风的手越发过分，张欣颤抖着拦住他。钱成风欲望上头，呼吸急促的埋在她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
觉得不够，又伸出舌头舔了张欣的耳垂。吓得张欣紧紧拽着衣摆，浑身僵硬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