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晴笑的很坦荡：
“不是非要合作，是觉得跟他合作，可能利大于弊。”
姜西野不死心：
“跟我合作，有百利无一害。”
莫雨晴挑眉：
“这你就不知道了，反正你又跑不了，我的职业经理人嘛，但姜洪越这条大鱼，我可不能放——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说了现在我们做的事我很喜欢，乖，放手。”
女人软语细声的一个“乖”字，就把姜西迷的晕晕乎乎，等他反应过来，女人已经关门离开了。
他靠在门口的墙壁上，沉着脸思索几秒，定神之后回到沙发前，拿起手机打电话：
“把许薇薇网上霸凌的图片保存下来，给太太做证据，保留好。”
莫雨晴到公司就被姜洪越拉到休息室。
看着男人神神叨叨的表情，莫雨晴皱眉：
“你不是说昨晚又谈供货了吗？怎么今儿看着不像那么高兴，不会酒桌上的合同不算数吧？”
姜洪越不说话，拿出手机翻了翻，把页面举到她面前，问：
“真的假的？”
莫雨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接过手机，一边翻一边问：
“这谁发的？”
“你别管谁发的，我问你这是不是真事儿。”
“是，”莫雨晴把手机砸到男人手里，沉声怼，“你们不是都说没证据吗，这次有了，许薇薇干的，我以为她没露面，原来是我没看到，我不知道这照片谁拍的，但都是事实，你看我手腕到现在还有痕迹！”
她举起手腕，一条被麻绳划破的伤疤露出来。
三寸那么长。
瓷白的皮肤上，一道淡粉色的瘀痕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