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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进去了,汪盐捏着中途买来的棉花糖,当真尝了一口,也递给孙施惠,“很好吃。我都好多年不吃这个了。”孙施惠不接她这玩意,只微微凝眉一下,仿佛汪盐的棉花糖粘到他眉心里去了,只伸手过来揽住她,“你还真是馋死了,小孩的东西都抢。”“我拿钱买的。”“……”孙施惠盯着她,一时没说话,只用手指拨她唇上的糖,哦,棉花糖。汪盐要摘开他扣在她腰上的手,这廊道里来来往往的人。孙施惠不肯。她就借口,要他帮着拿一下棉花糖。等他松开后,汪盐看着有人拿着这根棉花糖,违和但又特别有画面感。她要给他拍一张照片。心血来潮,问他,“可以发朋友圈吗?”“你觉得呢?”某人一脸不悦。“我觉得可以。”她气他。结果,“你觉得可以就发啊。”难得,汪盐踢到了铁板。她干脆激他,“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啊?”“笑话什么,我好端端的,没有衣不蔽体没有言行有失,我怕谁笑话!”汪盐彻底被难住了。因为孙施惠说这话时,可能义正言辞压根没偏没误,反倒是汪盐,听他说那两个词,她下意识有画面了。于是,赶着回家的嘴脸,棉花糖也不要了。他们要上楼再去取东西,汪盐偏偏走了反方向。孙施惠喊她回头,晕头转向的人再走回来。“脸怎么这么红?”汪盐:“喝酒的。”重回行政房取回孙施惠的东西,再一路辗转回家。汪盐的棉花糖已经沾着春雨天的潮气,蔫掉了,缩成一个小团。正好他们回来的时候,阿秋领着孙子小北京过来,汪盐干脆再转送他人。阿秋来问施惠爷爷那头是个什么章程。孙施惠抽着烟,朝小北京招手,要孩子到他那边去。汪盐提醒他灭烟,别烫到孩子。有人这才把烟扔到院子外头的水塘里,走过来,一只手揪起小北京,偏要抢一口小孩手里的糖吃。随即知会阿秋,哪怕家里多来一个人,阿秋在这的作用仍就只管他们夫妻俩。“盐盐缺个什么你替她办,我想你做什么告诉你。就这么简单。其余没事,你就养你孙子,懂?”阿秋见施惠完全不买账爷爷的旧人,一时拿他没辙,嘴里喊着他头一胎,活祖宗。随即,夹着她的小孙子回自己院子了。从酒店回来,汪盐还是又冲了遍澡,因为酒店没好好卸妆。眼下,洗过的头发,吹到七成干,再认真涂精油。等她携着一身玫瑰精油的味道掀被上床的时候,孙施惠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然而,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她身上这香气了。汪盐平躺着敷面膜,然后玩手机。她正看一个up主解说历史向的视频呢,up主戏谑地全程到尾喊乾隆皇帝章总。不设防地,她的手机被身边人拿开了。“吵死了,吵得我一个数据都没看进去。”孙施惠一天没进公司,秘书那里丢给他不少文件报表要看。“你去书房看。”“我就要在这里看。”有人又开始不讲理了。汪盐要起身去揭面膜、洗脸,他也不让。那么她干脆差使他,汪盐把面膜揭下来,递给他,“那你帮我扔了,顺便打湿一张洗脸巾,我要擦脸。”有人骂人,“你干脆懒死在床上好不好,吃饭我喂你?”这么说着,然而,某人一脚从床上跨下去,当真给汪盐把面膜扔掉了,再拿湿面巾过来给她擦。汪盐擦干净脸,也谢过某人的殷勤。随即就要关灯睡觉。往清明去了,天一天暖似一天。薄被其实也有点捂人的,汪盐盖了会儿就有点热。把手伸出来,凉凉。孙施惠自己的被子不好好盖,来拖她的。所谓同床共枕眠,说不清,谁是谁的了。熄去一半光明的房里,汪盐多说一句,她的衣服就被有人往被子外丢一件。四体纠缠,被子蒙头的孙施惠,撑手在她耳边,怪汪盐把棉花糖给小北京了,他还没吃到呢。说着,俯首就去要他的什么棉花糖。汪盐恹恹骂他,全不讲理。是。“我就和你没法讲理,我早该不讲理的。早该!”床顶的承尘如浮浪如春风,在翻在动。汪盐起初还认真跟他谈条件:“明天去接爷爷。”“……嗯。”“孙施惠,你最好、三天都不准碰……”“……”“孙施惠,琅华真的……”“专心点。”如果说酒店一场,沾着点空白之下饥与渴的本能,那么眼下这不知疲倦的席卷重来,多少裹着点寻欢作乐的踪影。互相认主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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