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关在最里边的一间房,闭着眼,身上倒还看不出伤来,面色也算红润,但即使隔着这么远,乌梦榆也能隐隐感觉到他身上生机黯淡。“之前见到这位前辈之时,虽然被困在陨心锁链里,可他瞧起来修为高深,明夜刀法也是无坚不摧,这才过了几日……”听风补充着:“小乌,你昏迷七天了,也过了挺久了。”七天也不至于让他看起来像被抽走生机一般吧。怀谷方丈道:“裴闲小友以活人之躯受枯木逢春阵法,这本就有逆天道,虽然他天赋过人,修为高超,但这阵法缩减了他的寿数,能活到今日,已是不易。”这时,从观鹤堂的另一道门施施然走过来两个人,乌梦榆一眼望过去,这两人还都是熟面孔,一个是桃花(四)就连棋子上也透着冷意,乌梦榆微微蜷缩了一下手指,凭着对棋的感觉,将黑子落在了一处。她落子的一瞬,季识逍同姝颐面前的万箭机关也随之消失。怀谷方丈面容含笑,下起棋来,也是大开大合的棋路,只稍微再过了不到十个回合,他所持的黑子已经局面大大占优。与此同时,晏浮瑾和宁双双也是在观鹤堂里走了一半的路程。观鹤堂里乾坤盘不起作用,又有迷惑方向的阵法,晏浮瑾却偏偏如同走在自己家里一样,什么时候该往何处去,他都清清楚楚。他躲过机关的时候游刃有余,甚至还很有余力也将宁双双护住。“浮瑾哥哥,你来过观鹤堂吗,怎么对这里面这么熟悉?”宁双双抱着打探的心思,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