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出手，可以轻易消灭她，就如同她打杀凡俗一样容易。
这就是质变。
无法跨越的质变，也是她一直追寻的境界。
而不是现在所在的顶尖圣皇。
另外一边元化也同样感知到这一点，胧月问出后，便死死看向王昇，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突破，可以说是他们顶尖圣皇共同的执念。
他们想知道，是不是真的突破。
若是的话……
很快，王昇给了他们答案。
“是！”
明明只有一个字，听着却振聋发聩。
此时的元化和胧月只感觉没有什么字，比现在这个字更加让人震惊。
随后胧月又马上继续问道：“十二境之上？”
“是！”王昇依然是同样的回答。
“那此前的异象……”
“也是我造成的。”这次话多了一些。
但胧月已经无心理会。
她满脑子都是“十二境之上”的想法。
苦苦追求数百万年的境界，如今有人已经有人突破。
并且此人现在还在自己眼前。
元化此时也忘记了所谓新生之地。
胧月和王昇的对话，已经占据他的脑海。
比起十二境之上的信息，一切都可以忽略。
这些话，同样也被其他圣皇和圣者听到。
意思不难理解，但他们一时间无法消化。
“那三位在说什么……无生真圣突破了？在顶尖圣皇更进一步？那是什么境界？”
“真正的十三境，这样想来，此前的异象，那个神秘的身影确实和无生真圣很像。”
“若真的突破的话，新生之地彻底没戏了……”
最初出言顶撞王昇的那位圣者，更是冷汗直流，原本的怨恨也转为庆幸。
‘没死，真好啊……’
经过良久的沉默，胧月和元化也逐渐回过神来。
面对十三境，他们无法淡定。
此时一切的矜持都是在犯罪。
于是胧月毫不犹豫地说道：“真圣，虽说有些唐突，不过我有事情想要请求你帮忙，不知可以传授我一点十三境经验，无论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她直接将道友改成了真圣。
意思不言而喻。
一旁的元化不仅没有鄙视，反而是立刻跟上，带着恭敬说道：“真圣，我也是一样的请求，还望真圣不吝赐教，一切要求都可以答应。”
脸皮这种东西，不就是关键时刻丢的吗？
何况他们现在是确实不如，低一头也是事实。
王昇虽然猜到元化和胧月的姿态会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