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忱，你什么时候会在意过我？”
“我不在意。”她语气轻得几乎让人心寒。
“从头到尾，唯一被戏耍的只是我自己。”
“季翡！”宋庭忱咬牙，猛地抓住她的肩膀。
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彻底留在自己身边。
季翡冷笑一声，目光冰冷：“宋庭忱，放我走。你留不住我，别再演了。”
她的冷漠如利刃，狠狠刺进宋庭忱的心。
他脸色瞬间沉下，眼中痛苦与怒火交织，隐忍的情绪几乎崩溃。
他猛地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力度逼得季翡眉头微皱。
“季翡，你到底想怎样？”
下巴的疼痛传来，但季翡毫不退缩。
冷笑加深，直视着他：“宋庭忱，你从不敢面对真正的问题。”
“你说忍我，可你有问过自己，是我不该忍，还是你从未尊重过我？”
宋庭忱的手微微颤抖，怒火在她的质问下被点燃。
他逼近她，几乎要将她锁死在自己的怀抱与墙壁之间。
“别逼我，季翡，你知道我的底线。”
季翡抬头，冷笑。
底线？
他的底线，不过是对李沐月的责任。
而她，从来都不在他的考量之内。
“宋庭忱，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不是吗？”
闻言，宋庭忱想要回答，想要否认。
然而到了嘴边的话。
却像是被什么堵住，无法说出口。
季翡见他沉默，冷笑一声。
眼角却不由自主地滑下一滴泪。
也对，这本就是事实。
无论三年前，还是三年后。
有些事情一开始便已经定好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