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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梦榆恍惚了下:“这些妖物是擅长攻击神魂吗?”眼看黑雾渐渐远去,不少修士连剑都来不及收,面色发白,几乎要在原地站立不稳,运转的灵力流露出丝丝缕缕的黑气来。徐知行:“差不多,那里本来就是世间极恶之地,承载不了那里的黑暗是没有办法走出来的。”乌梦榆走到刚刚那位师姐身前,运转起无穷碧的心法,灵力温和地渡进她的灵脉里。师姐缓了许久总算恢复了神智,浅浅笑道:“谢谢了,说来惭愧,我是学艺不精,到头来被这些邪物占了上风。”乌梦榆:“不客气,师姐好好养伤便是。”这雨好像不会停一样,依然轰轰隆隆,像是倾倒般地下着,在这震颤的雨声里,好像其他的声音都微弱而渺茫了。渐渐地,悠扬的,恍如溪水流淌过小石的清澈的声音混在雨声里一同传来。姝颐穿着一袭藕白色的长裙,吹着笛子,连裙边都没有沾染上雨水,她面容平静,灵力流淌在曲声中。今宵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却……为她撑着伞,那一柄薄薄的经不起风浪的伞,却如磐石样隔绝了磅礴大雨。刚刚还面露痛苦的修士们,表情稍微缓和了些。徐知行叹道:“七彩音的凝心曲,名不虚传啊。”姝颐慢慢走进来,笛子收了最后一个尾音,也很无奈:“凝心曲也只能稍作缓解,这黄泉渊的妖物本就是攻神识为主,还是得靠自己修心。”她对今宵道:“佛子,不用撑伞了,这里到处都是雨,并不是能躲过去的。”今宵收了伞,默默地去安度亡魂了。乌梦榆挽住姝颐的手:“姝颐,总算是见到你了,来白玉京怪事可太多了。”“这是黄泉渊的妖物,不会有错的,问题就在于……”白姝颐望了望天空,“黄泉渊和白玉京为阴阳两面,一直以来互不相犯,为什么……”徐知行:“我也是这样想的,感觉黄泉渊好像在同这里融合一样。”白姝颐:“先度过今晚吧——我教你们一段凝心曲吧,如果实在神魂受创,此曲可以安抚一二。”乌梦榆:“好。等明天应该可以见到那位镇魂使了。”徐知行却是连连摇头:“我不学,我对音律可真是一窍不通,你让我记曲子还不如让我多杀几只妖物呢。”乌梦榆觉得奇怪:“你怎么会音律不通,你不是会吹叶子吗?吹得还挺好听的嘛。”徐知行一脸懵:“大小姐,你记错了吧,我什么时候吹过叶子了,不对啊,我根本不会吹啊……”他的神情不似作伪——乌梦榆猛然反应过来,她曾经在蓬莱岛上听过的曲子声,在这个时空里是没有发生的。可是,如果徐知行不会吹曲子,那当时在蓬莱,是谁为她吹的曲子呢……“乌梦榆。”这声音冷冷淡淡,混着巨大的雨水声显得更加清冷。不知道为什么,她此刻有一种不敢回头的感觉,握紧了霜翘,可是霜翘剑也低低地嗡鸣起来,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着来的人是谁,以及会吹叶子的是谁。“白道友,徐道友……”季识逍同认识的人打过招呼后,才道:“黄泉渊和白玉京的结界被破坏了,事关重大,以我们的实力恐怕难以应对。”“当务之急该派人禀报各派,然后……取得千千结镇压破军。”千千结(九)密密的雨落在了季识逍的身上,雨痕从脸上滑过,滚云纹的衣角处沾着发黑的血,神色里没有一丝温情。——看起来是没有听到刚刚的话。姝颐接着话道:“我正有此意,七彩音的秘术联系,大抵明日才能收到回信。”“这等大事,我派的前辈们应该会有所感应的,我现在设阵同他们联系。”徐知行道,他手里的铜板不自觉地攥得更紧了。——季识逍果然是从因果道的方向来的。季识逍点了点头:“我去帮玉魄使们布阵,你们多加小心。”徐知行:“白玉京的阵法造诣并不突出,黄泉渊这些东西怕是拦不住了。”季识逍:“镇魂使宋盏亲临,今晚当是无虞的。”他终于把目光完全移向了乌梦榆,手微微抬起来,悬在空中,好像要碰到她的脸,最终仅是隔了点距离,汇聚点灵气将她身上的雨水烘干了。暖洋洋的感觉由另一个人的灵力而生,眼看季识逍脚步匆匆,又要步入雨中,乌梦榆急急叫住他:“季识逍——”有时候身处在阴冷之中并不觉得如何冷,反倒是偶有温暖的时候,更能觉得自身处在如何之寒凉境地里。隔着朦朦的雨雾,季识逍的眼神里好像也雾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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