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本就不属于她,何必强求?
白家的家教也不容许她做一个自私的人。
从姑苏城回到京都,顾楚帆再次进入昏睡状态,怎么叫都叫不醒,眼睛不睁,卫生间也不去,更别提吃喝了。
顾近舟急得不行,打电话催沈天予快点过来。
沈天予此时正在外地召集各路人马,听他说完,只淡淡回:“正常,让他睡。”
“要睡几天?”
“两天,三天,无妨。”
顾近舟经常听他说无妨,以前只觉得他淡定,可是沦到顾楚帆这事,他听烦了,“真无妨?”
沈天予淡嗯一声。
顾近舟问:“要给他输营养液吗?”
“不需要。”
“要给他硬喂点流食吗?”
“呛到会更严重,不用管。”
沈天予挂断电话。
昏睡了两天两夜,第三天清早,顾楚帆缓缓睁开眼睛。
顾近舟抢先道:“臭小子,你终于醒了,故意吓哥是吧?”
顾楚帆冲他咧嘴一笑,“哥。”
一声“哥”,把顾近舟新患上的狂躁症治好了。
他一把捏住他的袖子,“你是楚帆?不是国大爷?”
顾楚帆道:“我是帆帆。”
“你再叫声哥听听。”
顾楚帆张嘴喊:“哥。”
笑容爬到顾近舟眉尾,是哥,不是烦死人的哥哥。
他说话语气不再带着孩童的天真,也没有国煦的刚硬。
顾近舟拿起手机拨打父亲的手机号,“爸,你小儿子醒了,你和我妈一起上楼。”
顾逸风和顾纤云迅速从楼下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