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抿了一口。
任隽将杯中酒喝下,拿起酒瓶给自己斟了半杯,接着又举起酒杯,向顾楚楚道:“第二杯,敬我明知结局难料,却依然肯撞南墙的勇气。”
顾楚楚如芒刺背。
终于体会到了求人办事的艰辛。
她又抿了一口。
任隽喝完第二杯,斟酒,接着敬顾楚楚,“第三杯,敬我藏了太久的心酸,终于不用再小心翼翼。”
顾楚楚骑虎难下。
她和他只是之前见过一面,还是偶然在餐厅之类的地方碰到的。
他怎么就藏了太久的心酸?
怎么就小心翼翼了?
真小心翼翼,怎么会逼她和他领证?
任隽又敬第四杯,“这杯敬那些深夜里没说出口的委屈,和偷偷咽下的艰辛。”
喝完他又敬第五杯,“最后一杯,敬往后余生,你是你,我是我,各自安好。”
要了两瓶白葡萄酒,他一个人喝了十分之九。
饭没吃完,他便醉了。
顾骁只得将他背回去。
此行有带保镖,但是出来吃饭,顾骁没叫保镖跟来,丢人。
也不好意思打电话叫保镖来背任隽,更丢人。
任隽也是一米八四八五的大高个,外表看着瘦,在军校里练出了一身腱子肉,喝醉后,死沉死沉的。
顾骁越背越生气。
他的背宝贵着呢,只背老婆儿子和女儿。
哪能背这大反贼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