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僵持住了。
最先打破平静的，自然是林语。
这会，林语将唇凑到楚琰耳畔，就轻声道：“营养液的功效都是一样的，你难道就不想听听我的真心话么？”
楚琰静了一瞬，没说话。
林语以为楚琰还在犹豫，正想再劝，忽然，楚琰猛地转身，抓住他的手腕，就将他一把抵在了一旁的墙壁上按住——
林语：？
楚琰高大的阴影的落下来，与此同时，还有一句问话。
他凑到林
（）
语耳畔（），低声问：那◥（）_[（（），你是真心喜欢我的么？”
丝丝缕缕的银发落在林语脸上，楚琰浅银色的瞳孔里隐约有一种执念和深沉的情绪溢出。
林语长睫轻轻动了一下，然后他就坦然笑了，伸手轻轻抚上楚琰清冷俊美的侧脸：“当然是啊，我最喜欢你了。”
楚琰眸光还浸在阴影中，静了一瞬，他又问：“那你喜欢的，是我的什么？身份还是其他？”
感受到楚琰内心中的不安，林语眸光闪了一下，莞尔：“不，我不喜欢这些。我喜欢的是你的——”
修长柔软的手指缓缓移动，林语抚上楚琰的眉毛、眼睛，修挺的鼻梁，一直再到嘴唇。
触碰的时候，明显都感觉到楚琰身体在微微绷紧。
与此同时，他慢条斯理地道：“眉毛、眼睛、鼻子还有嘴唇以及——”
顿了顿，林语又笑：“你的身材。”
随着林语的触碰和低语，楚琰薄唇抿成一线，最终，他深深凝视着眼前的林语，哑声道：“你又骗我了。”
每次都用最敷衍的话来骗他。
林语轻轻挑眉：“那你呢？你难道不喜欢我的脸，我的身材？”
楚琰下意识：“我喜欢。”
说完他就：……
林语笑意顿时深了几分：“你看吧。”
楚琰面色微窘，半晌，他才道：“可不仅是这些……”
林语看着楚琰窘迫的样子，眸光闪了闪，忽然就问：“既然你也喜欢，那你为什么老是拒绝我？”
楚琰听到林语这句话，大脑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直接讲出真相，林语一定会直接逃走的。
可偏偏，真言蛊的效果让他开口就道：“我不想耽误你，因为……也许一年之后，我就是个死人了。那样，你肯定会更伤心的。”
说完，楚琰猛地怔住。
他没想到自己还是说了出口，而他本来应当是可以克制的。
又或者……他其实一直良心不安，早就想把这件事告诉林语了。
长久的沉默。
当林语听到楚琰这个答案的时候，也微微怔住了——在此之前，他倒是想过无数个理由，比如自己年纪还小之类的。
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