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没有侧头找人询问，他知道从刚刚自己说要自由选购的时候，就有一道目光一直紧盯着自己。
不出意外就是那个诡异的女人了。
“嗯？这一件啊，”果不其然，那个神出鬼没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瞬移到了他的身后，摸着下巴笑眯眯开口，“这位客人您很有眼光！”
“这是我们迷雾中学最最最最最新限量款校服呢！”
楚夜：……
有多久没听见过这么熟悉的销售话术了？
见多了主神空间里明码标价售卖的商品，乍一听这种几乎肯定接下来要坑钱的话术，楚夜甚至觉得有些亲切。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这件衣服上有血渍？”他抬起另一只手简单划了下范围，很快进入了一个挑刺砍价顾客的角色状态，“这件衣服应该不值这个价吧？”
虽然还不知道价格多少，先前扫过的衣服都没有明码标价，但这么说总没错。
哪知道这家伙竟然这么回复：“诶！客人您是外地来的不清楚，这是迷雾中学校服系列的隐藏款，在别家您是看不到的。”
楚夜：……？
隐藏款？？
你当是抽盲盒呢？！
还带这么哄骗人的吗？！
到底是老玩家，楚夜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是吗？”
他心知对方一定在骗人，但这件衣服一看就和迷雾小镇副本的任务有关，他绝不可能轻易将其放过去。
但，
他心中沉思。
刚刚这个店员说“店内顾客至上”，也就意味着如果楚夜作出不是顾客应该做的事情，可能会被攻击。
目前他身上除了在主神空间里格外便宜的金块外，什么有用的道具也没有。因此如非必要，在不明双方实力差距的前提下，他还是会选择智取。
“那这件衣服多少钱？”他状似随意地开口询问，眼神在拼命搜集衣服上可能存在的信息。
但遗憾的是，当他把衣服拿到手时，却被另一双手强势地拿走了。
楚夜看过去，就见这个女人将这件带血的衣服上上下下地打量，似乎在脑子里搜索这件血衣价值多少，随后才缓缓开口。
“这个数。”
对方比出了“八”的字样。
“八十？”楚夜松了口气，既然这样，那金块应该能用得上。
诡异女人微笑：“八亿。”
楚夜：……
你抢钱吗？！
八亿rb，他得带上几百斤的金块才行吧？！
有那么一瞬间，楚夜萌生出了要不打一架抢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