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林小凡看到了道路上满地的尸体，闻到了空气中散发出的血腥味，心中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也许是恐惧，也许是悲悯，也许是别的情绪。
单看这些尸体，就让他胆寒了。
“林兄，这些人作恶多端，平日里估计也杀死过不少普通百姓，所以都该杀。”
许是看出了林小凡状态不对，宋上让马的速度加快了一些，同时开口安慰着。
他第一次上战场时，见到满地的尸体，也不比林小凡好上多少。
记得当时，他走路时腿都是软的。
“嗯。”
林小凡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到了镇上后，林小凡领了八十两银子的赏钱，便去往了牛市。
衙门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包捕头就留在了衙门，而宋上继续跟着林小凡，负责保护他的安全。
镇上的牛市不大，但也许是刚入冬的缘故，倒是热闹得很。
“卖小牛仔了，三两银子！”
“特价九两银子一头，来看看。”
还未入牛市，道路的两旁就站着不少卖牛的人了。看他们的样子，都是些农民装束。
他们用绳子牵着牛，嘴里还时不时地吆喝着。
林小凡看了看，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卖牛仔的，只有少数是在卖成年的牛。
想想也是，家中有一头牛可以省下很多力气，一般人是不乐意卖的，除非是家中遇到了麻烦事，或者承担不起养牛的费用了。
“林兄，这里的牛卖得便宜一些，但是健康不能保证。说不定今天领回去，过几天就病死了。再往里走几步，就是牛市了。牛市中的牛虽然贵上一些，但如果买回去的牛不行，还能来找他们赔钱。”
宋上开口解释道。
林小凡想了想，自己对于牛也不了解，还是不要贪小便宜了，于是直接前往了牛市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