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给我端来一盘切好的水果，牙签狠狠扎进果肉里。“不想要孩子，想要什么，男人啊。我送给你几个好不好？”
说完，她捂着肚子笑。
精神头好几倍。
我也笑:“妈，原来你也会开这种低俗的玩笑。”
“真有男人你自己留着多好，你还没绝经，生他七八个。”
她没还嘴，只是眼神越发恶毒。
周六老同学聚会，玩到半夜，方信说他朋友那有急事，不来接我了，已经给我打好车。
我就着酒意:“你真好，我曾很爱很爱你。”
他有所触动:“老婆，我也爱你。”
疲惫地回家。
灯也懒得开，KTV没唱过瘾，我鬼嚎几嗓子，摸黑扑在床上。
半睡半醒间，我听到呼吸声，交错着，不止一个人。
凉意贯彻全身。
我瞬间清醒。
打开床头灯，五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正从床底下爬出来。
9
陈娜骗我。
她说这些男人她熟，已经和他们事先打好招呼，只是拍张合照，不会伤害我。
但此时五个男人表情猥琐，商量着谁先来。
我懵了，手机嗡嗡响，早被一个男人拿到手里。
那男人看了一眼，竟接通了。
是陈娜。
我激动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嘻嘻，做戏就做真点嘛。你猜，方哥哥现在在哪？”
那边传来吵闹声，方信应该在喝酒，“乔乔，是你吗，你怎么这么主动。”
陈娜娇笑着，我听到水渍声，他们在接吻。
我大喊:“方信，救我。”
他没听见，这边的男人等不及了，“感谢陈姐给我们这个机会。”说完挂断。
我想起婆婆在隔壁，她又要装聋看我笑话吗？
一人布置好摄像机，红色的点只对着我。
“快，撕掉她的衣服。”
一个瘦得跟猴似的男人扑上来，我把枕头扔过去。
“劝你们收手，敢动我，我会报警。”
他似是听到什么笑话，“报啊！老子年轻，扛造。等出来接着搞你。”
一阵哄笑。
婆婆是这时候来的，我刻意没关门。
我给她使了个眼神，她没领会。
她笑着走进来，欣赏我的恐惧:“你不是说要男人，我给你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