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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季识逍身前:“小季,你把手伸出来。”季识逍望着她,伸出了他的手来。他手指修长,虎口之处有握剑的薄茧——乌梦榆将这枚叶子放在了他的手里,然后,她的手指顺势,轻轻搭在季识逍的手上。她觉得自己的动作太慢,可是心跳得太快。凉风又稍微猛烈地吹拂了过来,乌梦榆心一颤,迅速地将手指同季识逍合上了,虽然隔着一枚芷榆的叶子。她将他们握起来的手对季识逍摇了摇,笑道:“我们回去吧。”企图假装自己做得是一件极其普通极其正常的事情。季识逍忽然笑了笑,他即使笑的时候也是浅淡的笑,只是眉眼清阔,连身上负的剑也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冷冽的感觉。他动了动唇,好像想说点什么。乌梦榆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急急地道:“你不会是要笑我吧,好过分啊!”她强调道:“你不能笑我,我才把手移开。”季识逍点了点头。乌梦榆移开手来,听见季识逍道:“我没有笑你。笑的原因从来都只有一种。”他扬了扬眉,感受着手心里的感觉,再将那枚在他们手心里的叶子抽出来,“我现在觉得,我也很喜欢芷榆树。”锦绣无双(六)乐声轻轻慢慢的,和这南雪城里温柔的微风混在了一起,一曲奏罢,白姝颐方才收了琴。她方才所弹的是一首很古老的曲子,若不是七彩音的传承千年底蕴深厚,这曲子根本早就失传了。“碧吾前辈,您对我考验的便只是奏一首曲吗?”白姝颐问。回答她的是“沙沙”作响的树叶声音,这样一棵巨大的树即使是轻轻飘动,看起来也是颇为壮阔的景象。“那晚辈告辞了。”树叶的声音更轻了些。白姝颐抬起头,眼里映着些灯火:“您是说,看到我身上有同裴闲的因果线……”碧吾好像还在说什么,她的神色几经变幻:“不可能啊,我遇见他之时,他的心魔境界已经难以突破,既然十八年前他就带舍利子到过这里,为何又将舍利子还给了大慈悲寺。”“若有舍利子在,他的心魔也不至于蹉跎他至此。”碧吾树的摇动停下了,叶子一片接着一片地飘落下来,在枝桠处又迅速地冒出新的叶子来。白姝颐怔怔地听着碧吾说的话:“……我明白了。多谢前辈告知。”徐知行又打出三枚铜钱去:“前辈前辈,咱停下,这比因果线我怎么比得过您啊,我今年不过二十岁,您这以大欺小的也太过分了吧。”碧吾树不管不顾地,枝条横飞乱舞,每一根都在逼着他的退路。徐知行将手伸出来:“前辈前辈,不比了不比了,您别毁我身上的因果线啊,我攒了好久的,我不去第二层总行了吧。”碧吾树的攻击总算停了下来。徐知行呲牙咧嘴般地,揉了揉自己身上的伤口,却又听见身旁的修士道:“可以了,您已经可以上第二层去了。”他奇道:“我可没通过考验啊。”那人叹道:“碧吾大人只是很少遇见同样修因果的后辈,太寂寞了,想同您开开玩笑而已。”徐知行望了望碧吾树:“谢了。”寂寞,是该寂寞的,这碧吾树上万年的修为,怎么也该是五洲四海第一强者了。可它为什么又甘心蜗居在这小小的南雪城里。“那我去睡觉啦?”乌梦榆对季识逍道。季识逍点点头。他们俩的房间正好是正对着的,乌梦榆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里,将门合上,直到她听见季识逍的门合上的声音。她拿着霜翘剑,把某只已经呼呼大睡的麻雀放在桌子上,听风一触到冰凉的桌子,立即醒了过来。“小乌,你这是干啥啊,你还要出门吗?”乌梦榆在嘴边比了“嘘”的动作:“你小声点,你睡觉吧,我出去啦。”自怀谷方丈传授她“如意”剑法以来,她还没有什么机会练这门剑法。夜晚的南雪城里,寂静得只剩下风声。听风尽管很困,也迷迷糊糊地跟了过来:“这三更半夜——小乌,你竟然要练剑?”乌梦榆把霜翘剑拔|出来,“请不要用‘竟然’这个词,你以后应当把这视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麻雀来精神了:“你是受什么刺激了不成?我寻思着也没有吧,再说了,你在归雪那么多年,可也没被刺激成这样啊。”乌梦榆严肃提醒:“注意你的态度,你这是跟未来剑尊说话的态度吗?”她绷不住严肃的表情,笑了笑,“不是啊,怀谷方丈托我重责,又把大慈悲寺的神通传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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