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商牧之好像是天底下最冷酷无情的坏人，完全不理会她，只是按住她，像精准咬住猎物的猎人那样，用他方式来固定住她穿透她。
浴室里花洒打开，淅淅沥沥的声音落下来。
梁栖月有些崩溃的用手背盖住眼睛，外面的衣服还很完整的套在身上，后背却已经完全的被浴室的水打湿从镜面上滑下来。
商牧之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按开了灯。
梁栖月完全的看见自己刚才被放在洗手台上时候制造出来的东西。
她觉得脸热。
商牧之却低下头，强迫性地捏着她的下巴继续跟她接吻，像是在安抚她一样从唇舌吻着她，像是在哄她。
水雾漫开的视线里，梁栖月觉得自己都要被压断。
商牧之埋下去，黑而短的坚硬头发有些刺的擦过她，好像是要把她吞掉一样。
“疼……”
梁栖月的手找到他的肩膀，把他从宽大的衣摆下面推出来。
商牧之视线黑沉沉的，眉骨也被她沾染了氤氲，盯着她看了会儿，把她抱了起来，推着她靠在浴室的墙壁上，没有任何征兆和前奏的她。
刚刚从被他很温柔的吻过的位置呈现出一种不属于梁栖月身体任何一个部分的样子。
商牧之沉默的一边看着她一边用手掀开她的下摆，让她自己能够很清晰的看见。
有一瞬间的空白和晕眩感。
梁栖月有些害怕的抱住他的肩膀想下来，身体的重量完全的只被一部分承受住。
商牧之抽出手指，另一只手像刚才一样摁压着她很薄得近乎透明的位置，低头盯着那里，
“梁栖月，”
他抓着她的手，让她自己去碰。
掌心覆盖上去，不太一样。
“不行，”
梁栖月低头有些傻的看着，好像很茫然又好像有点害怕，
“会死的吧。”
她鼻翼翕动了下，很轻地呼吸，盯着自己微微不一样的。
“不会。”
商牧之托着她，仰头吻她的嘴角，很笃定地告诉她，
“你很厉害，可以全部下去。”
超出梁栖月理性意志认知的承受范围，好像整个五脏六腑都被移位一样。
浴室的天花板变得有些陌生。
梁栖月试图找回一些自己，但失败了，眼睛在流泪，其他地方也一样，但都不是伤心而是一种超出的情绪。
她好像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可以全部都接受。
浴室的花洒被关掉了。
梁栖月被抱了出去，月希盖跟商牧之贴在一起，不过有些不受控制的在微微动。
“要不要喝水？”
商牧之抱着她走到客厅的岛台那边，一边用力的完全离开，又再度定回去，一边拨开她的头发，给她喂水。
“怎么还在哭？”
梁栖月没有意识地在抖，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在做什么，好像刚才在浴室的时候身体没有坏掉，但意识和脑子被商牧之感染着，一起坏掉了。
商牧之手指擦过她的眼角，看着她鼓起来的位置说，
“不是做的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