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才几个月的狗，听得懂吗？嗯？”
梁栖月脸颊滚烫，
“我管它听不听得懂，想叫就叫怎么了？”
商牧之把她换了个位置，从身后吻她的肩膀和背脊，
“嗯，可以叫。”
他从背后抱她，声音很低很哑，
“宝宝，”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故意学她的语气，而是很认真很温柔地，
“我也可以这样叫吗？”
梁栖月第一次听他这样讲话，即使以前这种时刻商牧之也很少会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更不用说是这样的称呼。
虽然她早已经在他的备注上看过了，但此刻还是觉得心脏跳得很快。
她觉得自己从脖颈到脸颊都升起一片红，但没有说拒绝，
“你想叫就叫啊，我又没不让。”。
“是吗？”
商牧之沉默了两秒，真的叫她，
“宝宝。”
梁栖月心跳加速，停顿了会儿，鬼使神差地嗯了声。
商牧之听见她的回应，很重地呼吸了一下，像是受到什么鼓舞一样，很明显的变了变，隔着他的浴袍非常清晰的传递过来。
梁栖月肩膀贴着他的胸膛，被握着月要往前拉开了点，商牧之按住她的背，从床边取出来一只，直接撕开。
梁栖月听见声音，背对着他坐在他身上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商牧之握着她的手，
“自己来？”
“我不要。”
梁栖月拒绝，闭着眼睛有些闪躲的避开他。
即使已经很久也很多次了，但她依旧有些没办法直视。
感觉很吓人。
商牧之没真的让她帮忙，一只手压着她的月要往自己跟前用力的带起来，另一只手很熟练的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