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应该不太会发生，尤其是女生，但她不确定自己的情况是不是属于大众情况。
毕竟应该很少有人会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是不是这里？”
商牧之手掌很慢地移动着，像在找什么位置，
“其实现在就很像。”
商牧之抱着她动了下，让她自己看。
“像什么？”
梁栖月有点傻的问。
商牧之顿了顿，手掌又带着她摁了摁，他的掌心很热，有些粗糙，还是用的戴婚戒的左手，
“你说像什么？”
他声音很冷静，又亲了亲她的侧颈，
“怀孕的时候鼓起来，不是跟现在应该差不多吗。”
梁栖月没有说话，只是片刻后腹部痉挛般。
商牧之停顿了下，感觉到温热的，抱着她换了个位置。
梁栖月很小声地开始哭起来，不是之前生理性的眼泪和哭腔，而是因为感到丢脸。
商牧之却丝毫不介意，只抓着她的手，把人往自己跟前又摁了摁，
“梁栖月，”
“你是小狗吗？”
他手掌很宽大地包裹住她，贴着她的耳朵，有些凶狠又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
“哭什么，我又不会笑你。”
刚才在浴室就有一次，但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样。
梁栖月再也受不了了，奋力起身从他身上离开。
分开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清晰，还有一些顺着离开。
她红着眼睛，根本管不上疼不疼的，要下去。
黑色的床单上面不太明显，枕头乱丢着，还有一些干涸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浴室的灯光打开照出来点。
梁栖月后背有些红，肩颈线条纤细薄白，弯曲着月要从床边往下慢慢爬的动作像一弯月亮。
商牧之从身后看着她，在她挪到床边后又一次上前拉住她的脚踝，又一次把自己跟她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