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之仰头吻了吻她的眼睛，抓着她的手背把人拉近了一点，解释说，
“我以为你是喜欢的，因为每次你的反应都告诉我你很喜欢。”
“我……”
梁栖月认真的想了想，发现自己好像都不太记得每次商牧之说完以后的事情。
“你不喜欢，那以后不说了。”
商牧之按着她，把她的小腿往上握住，在她皮肤上画着圈，并不着急马上开始，等梁栖月不再掉眼泪才像聊天一样的问她，
“下午跟乐乐说什么了？”
“什么？”梁栖月手臂抱着他的脖子，体型差让她像白天的时候乐乐抱着她一样，也同样埋在对方的脖颈间掉眼泪了，“我什么也没说。”
梁栖月语气有些挫败，
“我不会安慰人。”
商牧之看了看她，手擦过她刚才哭过的眼角，
“你喜欢乐乐吗？”
梁栖月想了想，点了下头，
“喜欢。”
商牧之托着她往边缘走了走，捡起他刚才丢在地上的外套，把口袋里的东西拆了一盒，但没马上套上去，只是抱着她说，
“如果我们有宝宝，会像乐乐一样可爱。”
梁栖月愣了下，像是有些反应过来一样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头说，
“我不想生宝宝。”
“为什么不想？”
商牧之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让她手撑着前面浴室有些滑的瓷砖，从背后靠近她。
梁栖月听见了拆包装的声音，还有橡胶撑开后慢慢套上去传来的滑腻声音。
商牧之手臂从身后圈住她的月要，把人拉进，很缓慢地在边缘，
“是因为觉得会像养小狗一样养不好吗？”
梁栖月微微踮着脚，月要被商牧之从身后圈住提起来了一些，因为用力而呼吸不是很自然，
“不是，因为……”
她其实也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很清楚的给出答案。
“因为什么？”
商牧之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呼吸从耳侧传过来。
梁栖月有种微微发麻一样的感觉，刚刚想说话，商牧之从身后捏着她的脸颊让她转过脸，很潮湿地吻住她的嘴唇。
声音被他吞掉，完全发不出来一点动静。
浴室的地板很滑，梁栖月没控制住地跟着往前挪动，听见很清晰声音。
唇舌交缠间有控制不住的声音出来。
商牧之从身后掐着她的下巴像吞咽一样的吻掉她的声音和全部。
耳边的声音被无限的放大，很难想象人跟人之间会有这样的。
梁栖月被抱了起来，商牧之不再吻她，只面对面地抱住人往刚才的洗手台那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