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冉明显能感觉到季江北的目光。
她撤了撤身子，尴尬的扯出一抹笑，“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啊？”
“还是赛车。”时予寒说，“这次换个赛道。”
“是你们上次说的那个很危险，能要人命的赛道吗？”顾汐冉问。
时予寒摇头，“不是，另外一个。”
忽然间，时予寒现顾汐冉的脸颊很红。
“姐姐你怎么了？脸怎么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顾汐冉，“……”
季江北的目光投在她的脸上，“顾助理，下午你要和我一起去办个案子。”
顾汐冉应了一声，“哦。”
时予寒，“……”
他转头瞪着季江北，嘴里咕哝了一句，“周扒皮。”
季江北微微颔，权当听不见。
顾汐冉也没办法的耸了一下肩膀，“你看到了，我还有工作。”
“姐姐你请假吧。”时予寒不服气。
顾汐冉说，“我上午已经请假了，这才刚到律所。”
“姐姐。”时予寒揪住顾汐冉的衣袖，“帮帮我，而且我那些玩赛车的朋友，也都很喜欢你，在律所上班，压力多大啊？还要被压榨，你应该多出去散散心，这样有助于你的身心健康，对了，你那个前夫，最近没来骚扰你吧？”
顾汐冉讪讪的笑了一下，“没有。”
她的目光撇了一眼身后。
季江北靠着锃亮的电梯壁，玩味的盯着她。
顾汐冉轻咳了一声，“那什么，下次，下次好不好？”
时予寒明显失望。
他知道顾汐冉这是忌讳她的上司。
“真不长眼。”
他这话意有所指。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来。
时予寒拉了一下顾汐冉，“姐姐走，离周扒皮远一点。”
顾汐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好似又没什么能说的，只能闭上。
“姐姐呀，你真的不能和我一起去嘛？”时予寒睁着眼睛，可怜巴巴的，跟没人要的小猫似的。
顾汐冉挠了挠头，“姐姐也想帮你，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上司的态度，要不然，你去帮我给我上司请个假？”
时予寒愣了一下。
他想了想，自己在律所每次见到季江北的表情。
都是冷冰冰的。
没有一点儿的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