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不是说了吗，我就是你。”
“只不过嘛，道不同而已。”
“什么意思？”林阳听着他话，有些奇怪。
裴宇看着他的反应，挑了挑眉。
“看来你还是没想起来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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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林阳正想说什么，突然一道金光进入自己的脑海里。
大量的记忆涌进自己的脑海里。林阳不适地皱了皱眉。
半晌，他突然睁开眼睛，眼里晦暗不明，以前的干净纯真消失不见了。
他看了看自己稚嫩了的手，想到这段时间的经历，眼神暗了暗。
抬眸看向对面的人。
发觉到他眼神的变化，裴宇阴阳怪气的说：“呦，这是想起来了？”
林阳眼神微暗，道不明的神色中带着一丝复杂，似是在纠结。
半晌才幽幽的开口：“你该离开了。”
裴宇一怔，脸上的笑容僵住。
抬眸看着他，那双眼里的人情绪不明，声音阴沉。
“离开？”
“呵，林阳，你别忘了，那些事是我们一起做的！”
“就算我离开了，你也抹不去！”
林阳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没起一点波澜，似是对他的话没有半点感觉。
“那又怎么样？”
“现在的我，很幸福。”
“幸福？！”裴宇眼神阴鸷。
“你幸福了，那我呢？”
“我那颗早就被深渊腐蚀的心脏该怎么复原？”
林阳顿了顿，随即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只不过是我生出来的一抹执念罢了。”
“现在我的戾气消除了，那执念也该消失了。”
说着林阳突然走近他，抬起手向他的额头伸去。
“不要！”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裴宇眼里突然染过一抹惊慌。
“不要！”
林阳的手一顿，看着他的眼眸，突然叹了口气。
“裴宇，我们欠小纾的太多了。”
“如果你继续存在，会危及到她的生命。”
“她是为了我们才来到这个世界的，如果不能度化你，她活不了多久了。”
“我必须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