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果看着才咬了一小口的绿豆冰淇淋，被一张大嘴一整个包裹完了。
河马的大嘴拔起来的时候。
只剩下一根木棍。
万凌把嘴里的冰全部嚼碎吞下去后。
一只手把住她的手腕。
冰淇淋最后的汁水顺着木棍流淌在了她的手指和掌心。
他又来含住棍子，顺着往下。
抿舔到了她的手指掌心。
很奇怪的感觉，被他触碰到的地方仿佛有电流通过。
方果惊得想把手抽回来。
却被他牢牢扣住。
全过程他一直盯着她。
仿佛她就是下一个雪糕。
甚至猎物。
舔干净了，才抬起身体。
有些意犹未尽：
“绿豆沙的，老子喜欢。”
有他小时候吃的绿豆冰淇淋的感觉。颗粒感十足，一咬下去沙糯糯的。
“你流氓。”
方果终于把自己的手指拿回来了。
脸都红了，指责他。
堵在门口，不想让他进去。
“找我什么事？”
还问他找她什么事。
“找你有很多事。”
挤了进去，径直走到了她的客厅。
方果闪去厕所，先是用洗手液洗了一遍手，又用肥皂狠狠搓了一下。
万凌眯了眯眼睛侧靠在洗手台前。
心想：老子的口水有这么脏吗？
她微抿着的嘴唇，下巴的汗毛依稀可见。是他目前最想吃的毛桃子。
客厅里多了一台老式缝纫机，旁边搁着各式各样的碎布头。
“你会踩缝纫机？”
“我妈妈之前是裁缝。”
小的时候方果是在妈妈的裁缝店里长大的，很小就知道各种锁边方式。
万凌直奔主题：
“为什么趁我不在把墙砌起来了？”
“你不在吗？”
万凌不说话了。
脸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还不知道他不在？一点都不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