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妃脸色变了变。
她缓缓跪在地上，浑身瘫软，哭着叩首：“臣妾认错，皇上息怒。”
温嫔在旁气的发抖，眼眶通红：“陈微燕，你害得我好惨！”
陈贵妃兀自垂泪，十分可怜。
顾寒川抿唇：“念在你从前曾有救驾之功的份上，朕留你一命，来人，传令下去，陈贵妃欺上瞒下、戕害后妃，今次降为嫔，命其在华阳宫反思。”
陈贵妃抬起通红的泪眼，再多不甘，也只化作口中那句：“臣妾谢皇上隆恩。。。。。。”
她被禁军带下去之前，深深地看了温嫔和圆圆一眼。
直到殿内只剩下皇上、圆圆还有温嫔后，温嫔才瘫软地坐在地上。
顾寒川看向圆圆：“你倒是聪明，假装让温嫔咬伤陈氏，逼她自乱阵脚。”
圆圆得意地昂起小脑袋：“那是，我聪明着呐！”
陈微燕是个极其冷静的性格，如果不是因为她提前知道温嫔得了鼠疫，温嫔又在圆圆的安排下，装作发疯去咬她。
陈微燕不会那么快露出马脚。
温嫔回过神来，跪在地上叩谢顾寒川。
“若不是皇上出手，嫔妾恐怕早就死了，多谢皇上。”
顾寒川睨她一眼：“你最该感谢的人，不是朕。”
温嫔怔了怔，抬起眼风，默默地看向站在顾寒川身边的圆圆。
她低下头：“月圆，这回多亏了有你，之前是母妃多有冒犯，你别放在心上。”
圆圆撇撇小嘴。
这个时候知道是她母妃啦？
陈微燕利用温嫔，确实可恶，可圆圆也忘不掉，每次温嫔见到她时厌恶的眼神。
小家伙背过身去：“我现在母妃多着呢，早就不把你放在心上了。”
温嫔面色黯淡下来，她自己也知道，之前伤害了孩子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