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清现状后，王国利更加迫切地想要成为异能者。
他跑去跟廖波套近乎，“廖组长，你们是怎么变成异能者的？能跟我说说吗？”
“不能。”
廖波这些人在进组之前都签了保密协议，不可能透露一点信息。
王国利在实验室打了一天杂，累得腰酸背痛。
两个助手也没好哪去。
下班后三个人聚在一起吃饭。
助手甲直接抱怨，“教授，咱们不如回去吧，待在这儿我们什么都干不了。”
助手乙很赞成他的说法，随声附和，“他们这是把我们当傻小子耍，太欺负人了。
我们是来参与研发的，可不是来打杂的。”
王国利的脸色沉了又沉，“参与研发？你们打算怎么参与？实验流程摆在那儿，哪一道工序你们能完成？”
两个助手一噎，半天说不出话。
其实，他们很想说，这活就不是他们能干的，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干自己的老本行。
可这话说出来，就等于是承认自己不行。
他们又不想承认，只能把责任都退给实验小组。
是他们排外，欺负人，不给外来者工作机会。
王国利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小心思？
既然这两个人注定是烂泥扶不上墙，那就让他们继续烂着吧。
“明天你们不用来了，回局里上班吧。”
“谢谢教授。”
“咱们早就该回去了，在自己地盘上多自在呀。何必跑这来看人脸色？”
王国利没理会两个人，草草把饭吃完又回到科学院实验室。
廖波他们都在加班，没有任何人抱怨，这才是科学家该有的态度。
王国利二话没说，立刻换上衣服投入工作。
工作不分贵贱，打杂也是为项目做贡献，不能马虎。
还真成了
王国利能回来加班，廖波很意外。
“王教授，已经下班了。”
“你们不是还在工作吗？”
王国利头也不抬，一边忙着手上的活，一边回答。
廖波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好，想加班就加呗，多个人干活总是好事。
王国利知道自己在这个实验室能做的非常少，可是，待在这里他可以近距离观察异能者。
这可是他距离活着的异能者最近的一次，打死他都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于是，他除了帮忙打杂外，还会做一些详细的记录。
比如，火系异能者煅烧时火焰的温度，水系异能者和冰系异能者进行冷轧的时候温度是多少等。
这些实验数据对小组的项目本身也有帮助，所以大家并没有发现他的别有用心。
慢慢的，王国利就跟大家打成了一片，不忙的时候还能坐下来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