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还不是被嫌弃的落汤鸡。
梁以柔笑意渐深,望着明雀的视线里,渐渐染上隐约快意。
她才是被粉丝捧着宠着打投出来的爱豆,明雀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当年自己要低她一等?
她不就是仗着娄与征给她撑腰?
想到这里,梁以柔看了眼身侧娄与征,微微一怔,蓦地冒出一个胆大的念头。
周围人都在走戏,秦阳也在和明雀说话,没人注意到这里。
梁以柔咬了咬唇。
她起身,娇媚地凑过去,给娄与征递烟:“娄总,我给您点。”
火光啪地亮起,廊下没点灯,有些暗,娄与征的神情半隐在昏暗中,看不分明。
他没有看梁以柔,却也没有拒绝。只是衔着软烟,下巴微扬,含糊地示意。
梁以柔心里很高兴,连忙俯身,几乎整个上半身贴到了他的臂膀上,将他的烟点燃。
烟雾袅袅升腾。
隔着朦胧烟雾,娄与征侧脸模糊,眉眼显出几分难得的柔和。
梁以柔愣了一下,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真好看啊,这男人。
娄与征的长相,并不是现在流行的那种清隽挂,他更冷硬一些,脸廓棱角分明,下颚线凌厉。
仰头吐烟时,喉结会性感地滑动,黑暗中光影交替,如同凿刻一件完美的雕塑品。
那些年在伦敦培养起的绅士,二十岁上回国接手娄家生意的狠辣……两种不相干的气质,熨帖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他像神祗,也像恶鬼,愈是冷淡疏离,愈能激起女人的探究欲。
娄与征不过吐了两次烟,梁以柔却觉得,自己已经口干舌燥得不行了。
她欲盖弥彰移开视线,眼神一路下滑,却在落到某处时,愣了一下。
旋即,梁以柔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娄与征冷漠看她一眼:“怎么了?”
“没,没有。”梁以柔身体软了。
她刚刚,刚刚看到了。他那里,不知为什么有了反应,隆起很大一块。
梁以柔咽了咽口水。
她当然不觉得自己这点小动作能把娄与征撩硬了。
那是为什么……
蓦地,梁以柔想到了什么,猛然抬眸看向明雀。
蒋望看着她动摇迷茫的目光,抛出最后一句直击对方内心的台词。
“好处是,有我在,没人敢妨碍你想干什么。”
“不管是你父母还是什么,我会想办法替你挡在外面,你就在里面……做你自己。”
童月的双眼倏然红了,摇摆不定的心被他一锤敲碎,推着对方手臂的手颤抖到用不上力气。
蒋望从她的眼睛里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拎起易拉罐,灌进最后一口果酒。
“坏处是,不管是男朋友还是保镖。”
“我都得事先收点儿定金。”
他咽下酒,立刻扣住她的后颈吻了上去。
采撷这两片贪欲已久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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