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私下里酷爱极限运动和拳击。
运动过后全身血脉喷张,那地方会格外明显,有时候刺激过头,得穿两条压着,过很久才能缓解反应。
她们说他这几年身边没有别人。
怎么可能呢。
明雀想,他是发神经,又不是真的神经。
他会禁欲自己?
多得是人往他身边送。
明雀窝在廊下阴影里,没出声,看见梁以柔凑过去。
“娄总,我再给您倒杯酒吧。”梁以柔大着胆子递酒。
娄与征接过酒,一饮而尽。
梁以柔抿抿唇,心中很高兴。本来她听说,娄与征性格喜怒无常,不好相与,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她果然还是比明雀这种不识趣的好得多。
酒过三巡,午夜过去。娄与征大概有些醉了,坐在那里不出声,默默把玩酒杯。
梁以柔眼看他没有防备,心里胆子大了,贴过去,娇媚地道:“娄总。”
娄与征仍不答话。
她咬着鲜嫩红唇,有些羞怯道:“我想试试您的……”
她这话一出口,娄与征终于有了反应。
男人睁开眼,从微醺状态中回神,一手支着额角,一手燃着烟,撇过脸,冷冷地道:“你说什么?”
他声音有点大,明雀禁不住往那里看。
娄与征勾着一抹笑,情绪莫测:“你再说一遍?”
梁以柔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我说,我想试试,试试您的……”
后面的话,她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娄与征忽然笑了。
抬手,将一直隐在桌子下的手抬起,伸到她面前。
“这位小姐,没有看见我手上的戒指吗,我已经订婚了。”
梁以柔脸色瞬间苍白。
明雀的手指也禁不住蜷缩起来。
这还是她第二次看到这枚戒指。
上一次,是在海庭,她刚回国,他们第一次重逢。
后来,她没再看娄与征戴过。
她不知道娄与征忽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仅仅想吓退梁以柔,还是带着嘲讽自己的意味,毕竟当时在海庭,是她先提醒他,娄先生,你订婚了。
明雀嘴唇动了动,拿起眼前吃剩一半的剧组盒饭,继续吃了起来。
娄与征看她低头,满肚子窝火。
他刚刚的确是抱着讽刺她的目的,故意那样说,然而明雀却根本无动于衷,像八百年没吃过饭了一样低着头。
这算什么。
娄与征莫名来气。
哪知梁以柔没听出来好歹,她还以为是娄与征故意,在考验她。
她柔柔地扮委屈:“没关系的。”
她伸手,要解娄与征的皮带,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情。
娄与征愣怔,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看见点明雀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