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朝着右边指了一下。
许夜循着那个方向走，不久后，看到一个冰激凌机，旁边站着一个黑色制服的员工。
许夜将小女孩妈妈的特征说了一遍，问对方有没有见过。
“抱歉啊，这一天天的人来人往太多了，没印象。”
小月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失望，刚刚还翘起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双目泛起红色，隐隐有即将诡异化的迹象。
这时，一只草莓味冰激凌出现在眼前。颜色红红的，上面还有软糖装饰物，可爱极了。
见她无动于衷，许夜又把冰激凌往前怼到了女孩儿嘴边。
出于本能，小月张嘴舔了一口，发出惊叹：
“好甜。”
小姑娘两只眼睛顿时眯成月牙，身上凶巴巴的气势早已消失。
“哥哥，这个是给我的吗？”
许夜一边将钱递给工作人员，一边询问：“好吃吗？”
“好吃，这是小月从生下来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美味当前，此时的小月被甜味吸引，甚至连找妈妈的焦急心情都淡化掉不少。
“好吃就行，乖小月，刚刚全靠这个叔叔，才有冰激凌吃，你们两个站在一起，拍张照好吗？”
“好呀，小月最擅长拍照了。”
说着，小女孩走到黑色制服员工跟前，掀起自己的裙子。
许夜举起手机又放下，正准备呵斥：“你……”
下一刻，他就说不出话了。
只见裙子下遮住的地方，密密麻麻全是一道道细碎的伤口，有用刀子划的，有用烟头烫的。
伤口不致命，却极其的多，混合着身上的红裙子，有种扭曲之感。
“哥哥，你不高兴吗？”
小月懵懂的声音响起，带着疑惑：
“妈妈说了，只有拍照，家里才能有钱买饭吃。”
“每次妈妈不高兴了，让我把衣服撩起来，划几道新的伤口，她都会好开心。”
“哥哥，你为什么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