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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瞪驰兰?”长公主骂道,“不许瞪他!”

傅濯枝勉强稳住自己,不耐烦地说,“你懂个屁,谁瞪他了?你眼瞎就找御医给你治,别耽搁病情。”

“粗俗。”长公主嫌弃地扇扇面前的风,“这桌子上就属你最粗俗。”

傅濯枝冷漠地说:“那你走远点儿,别来蹭边儿。”

长公主翻了个白眼,正欲再次反击,突然听见一阵吵嚷。她宫眉微蹙,一旁的女官走到不远处的窗边开窗瞧了瞧,回头禀报道:“是梅阁老被一群人围住了。”

又叫了人下去望风,过了会儿回来,原是梅阁老与宋阁老在二楼喝茶,出门的时候梅阁老被一群官员围住,求他想法子救命。

长公主纳闷道:“这些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堵人?”

“好像说是梅府一直闭门不见客,这些人没法子,只能出此下策。”女官说,“眼看着乌纱帽都要丢了,还顾得上面子么?”

“平日贪不该贪的东西时怎么没想着以后啊?”长公主抿了口茶,笑眯眯地说,“梅阁老门生多,现下有得愁了。”

虽说有师生之谊,但那些门生寻常是不敢做这种事的,除非有人打头阵,又有人煽风点火,引诱他们往这条道路上去。傅山游心如明镜,“瞧”了眼檀韫所在的位置,被傅濯枝伸手拍了下脑门。

“……”傅山游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下不再“瞧”了。

长公主要起身去东圊,让人把做好的玉露团端上来,她一走,傅山游也寻了个借口,短暂地离开了。傅一声见状把是观拖了出去,抬脚踹上了门。

底下的吵嚷逐渐远去,傅濯枝靠在背窗的椅背上,没有说话。

檀韫微微倾身过去,说:“生气呀?”

明知故问,傅濯枝装道:“哪敢啊?”

“这天底下还有您不敢做的事儿啊?”檀韫浅浅地笑了一声,伸手扯住傅濯枝的袖子,把袖袋里的东西塞进去,“别气了。”

傅濯枝愣了一息,迫不及待地掀开袖子一瞧,里头是只锦冠,粉绿相衬,是荼靡的样式。

“这只叫‘雪拥檐’,清雅却有巧思,我寻思你应该瞧得上,戴着玩儿吧。”檀韫轻声解释说,“我没瞧见适合渡洲的,就没有买他的那一份,方才你那样问,要我怎么答啊?”

还酸什么啊,傅濯枝在蜜罐子里打了个滚儿,满嘴糖泡泡,说:“好吧,好吧,好吧!”

“我用的你的蝴蝶佩,记的是现账,你往后清账的时候可别多给了。”檀韫叮嘱。

傅濯枝乖乖地说:“记住了。”

檀韫有些手痒,想摸傅濯枝的脑袋,说:“初七是七夕,宫里要设乞巧山子,要不要来宫里玩儿?”

“你……你是不是要陪陛下?”傅濯枝问。

“陛下要陪嫔妃们乞巧,今年淑妃有孕,定要多陪她,我就有一阵子空闲了。”檀韫说,“原先没什么打算,你若要入宫,我可以陪你逛逛。”

傅濯枝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憋了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檀韫都有些怒其不争,不禁伸出指头戳了戳傅濯枝握着短簪的手背,说:“热的凉的?”

“……热的。”傅濯枝说,不是做梦。

“一天天儿的,就知道说些傻话。”檀韫话音刚落,女官将玉露团端进来了,余光中,傅濯枝双手一缩,把簪子藏进了袖袋里。

长公主与傅山游结伴回来,各自落座。她拍拍檀韫的胳膊,说:“初七那天,我要进宫,驰兰,你可得陪我。”

“我——”

“成啊,刚好我也要进宫,”傅濯枝打断,看向檀韫,“檀监事也陪陪我啊。”

那双漂亮的眼睛不动声色地眨了眨,檀韫心下了然,傅世子又要坑长公主了。他斟酌一二,把话说在前头,“那日宫里人多,难免有招待不到的地方,若有个差错,还请两位不要见怪。”

“哎呀,没事儿,你陪我说说话就成了,我知道你忙,还能折腾你啊?”长公主给檀韫夹了块玉露团,“快尝尝,刚好配你这杯茶。”

檀韫道谢。

“渡洲,你也跟咱们一道进宫嘛,人多才好玩儿。”长公主给傅山游夹了一块,很自然地忽略了傅濯枝。

傅濯枝冷笑一声,耸了耸肩。

“好啊。”傅山游道谢,又说,“届时我陪着阿姐。”

兄长怎么可能让驰兰陪阿姐呢,必定要想尽办法拆开他们了。

后几日,檀韫在宫中遇见了太后,太后坐在肩舆里,高高在上地瞥下来,“檀监事真是贵人事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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