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衡道：“你好意思吗？都快到及冠之年了。”
“怎么歧视年纪大的？”
“我倒不是歧视，就是如果你再不赶紧练，你今天可能这一小节都练不好，明天还有更多。”
听到这话甄齐马上闭嘴了，在心里泪流满面的告诉自己，不就是个基础剑法吗？小意思！
然后便继续练剑了。
君衡在甄齐不远处练剑，时不时看他一眼。
他练的很仔细，领悟的很快。
不禁让君衡想道，要是当初师尊收下的是甄齐，不过用对自己的十之一二，甄齐也会有一个不俗的成绩。
何至于如此辛苦……
“在想什么眼神那般忧伤？”
君衡目光一动便见顾轻言出现在眼前，“师尊？！你怎么来了？”
顾轻言道：“为师感觉到你想我，所以来了。”
第62章招魂莲
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在说一些奇奇怪怪暧昧的话，可现在听来却有些动人。
是因为被之前的事影响到了吗？
顾轻言再次问道：“刚刚在想什么？”
君衡道：“没什么，就是看着甄齐练剑想到了以前练基础剑法的自己。”
若只是如此，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这眼神顾轻言很熟悉，之前考核惨败的时候君衡也是这样的眼神。
敏感，悲伤又自卑。
他看向甄齐又看向了君衡，不多时便明白了君衡在想什么。
顾轻言道：“为师第一次带你下山，遇到了一个卖竹编物的老人，老人家说见你可爱，给你送了一个竹编的蝴蝶，当时我记得你很喜欢，爱不释手，一直挂在身上，连睡觉都要挂着，还记得吗？”
君衡点头，怎么忽然提起这个了？
便听顾轻言道：“你当时那么喜欢，是因为这只蝴蝶贵重吗？”
君衡摇头，肯定不是啊，竹编的蝴蝶能有多贵重，但是小孩子就是会很喜欢这种东西。
尤其是像自己这种一直颠沛流离，连饭都吃不饱，更别提玩具的小孩子。
“所以为什么要因为自己某方面的价值在某个阶段比不上别人而感到难过呢？别人再好也只是别人，你再不好，但你是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