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你自己没数吗？”老板的手都要戳到她鼻尖上了，“管月，你最好搞明白，是公司给了你资源，离开公司，你屁都不是！”
“滚出去好好想想，写个下一步的计划书交给我！”
“明天上班前交不来，你就滚蛋！”
莫名其妙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管月有些无措。
她努力回想了过去这几天的工作，实在没有找到什么问题。
又把与各个甲方沟通的对话框拉出来，挨个确认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客户。
那老板发这么大的脾气是为什么？
当管月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经理却在暗中观察着她。
确定她没有什么动作后，经理打通了一个电话：“你好你好，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明天我就找个由头把人给开了。”
“你做得好，小姐不会亏待你的。”电话那头漫不经心道，“以后的合作，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说，好说。”
管月的反思，一直到下班回家也没有什么结果。
反倒是她神情恍惚的样子，引起了靳少川的注意。
“发生什么事了？”
在管月扔掉西瓜、留下西瓜皮放在盘子里的时候，靳少川终于忍不住了，冷声询问。
管月一愣，随即发现了自己干的好事，赶紧道歉：“是我走神了，好好的西瓜都给浪费了。”
看她急急忙忙要收拾，靳少川一把拉住她，把她带到沙发上坐下。
“我不是怪你，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却多了一些无奈。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