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万修升捂着胸口，做出痛苦的表情，说:“清雅你刚才的话让我难过。”
陆清雅没好气地戳了下万修升的额头，让其不要蹬鼻子上脸。
万修升委屈，可怜兮兮地看着陆清雅。陆清雅愣了一下，之后则是抿唇，开始喝酒。
万修升见清雅没有说话，只是喝酒，也就不再故意装可怜了。他拿着酒杯，也开始喝酒。在清雅的酒杯空了之后，他还拿着酒壶给对方倒酒。
此时，万修升并没有直播。没有直播间、弹幕等因素的影响，他能感觉到的是自己真的在和清雅一起享受目前难得的喝酒时光。
他的心情不由得有几分高兴。
陆清雅的眼神余光扫到万修升上扬的嘴角，问万修升为什么要高兴？
“因为光是清雅你能来，就让我很愉悦。清雅你应该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我应该也是你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难道不是吗？”
万修升放下酒杯，握住陆清雅想要喝酒，拿起酒杯的手，认真地问:“我不是清雅你最好的朋友？”
陆清雅看着万修升认真的表情，回复:“不是。”
万修升真难过了，微醺的酒意让他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陆清雅的背后，低下身体，搂住清雅的脖颈:“清雅你就不能回到你原来的样子吗？”
陆清雅感受肩膀传来的重量和热度，身体僵硬了一下。万修升的话语近乎在他的耳边呢喃，颇有撒娇的意思。
回到他原来的样子？
什么时候的样子？
万修升真会说。
一步步走到现在的自己是不会回到之前的。
他伸出手拉住万修升的手腕，让对方快从他背后离开。虽说天气变冷，但他也不希望有个麻烦靠在他的背后。
万修升见陆清雅排斥的样子，搂紧了陆清雅的脖子，“我不会松手的。清雅你要是不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就一直这样。”
陆清雅:“你是小孩子吗？”
万修升:“我不是。我是我们友情的坚定捍卫者。”
陆清雅快要被万修升的说辞弄无语了。他让万修升快点松开，不然他会以袭击朝廷官员的名义逮捕万修升。
万修升没有继续表达难过，只是贴近陆清雅的耳朵，呢喃:“我没有袭击清雅。”
陆清雅真的觉得万修升喝醉了。不然，对方也不会做出如此幼稚的行为。
“清雅、清雅……”万修升呢喃着陆清雅的名字。
陆清雅突然想到了万修升小时候好像也这么烦人。总是喊着他的名字，让他陪着一起玩。
“我还要继续喝酒，你能不能松开手？”
“……唔，可以。我给清雅你倒酒。”
万修升没有再靠在陆清雅背后扮可怜，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给清雅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