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不可能修改她记忆。
离能怀疑到白嫣，萧锦笙毫不意外。
她擦了擦湿红的眼睛，紧抓杀气暴怒的离手腕：“没有我跟着，你不许私自找她算账。”
“好，报仇这种事，得亲自动手才好。”离擦了擦萧锦笙哭红的脸，沾了一手的泪水。
萧锦笙蹙眉唤着：“我要洗脸，这眼泪辣脸。”
离嗤笑一声。
原本被悲痛愤怒等负面情绪笼罩的俩人，都在此刻笑出声来。
离抱起萧锦笙往浴室走去，将她放坐在洗手台上，拿着柔软的湿帕子帮她擦脸。
萧锦笙闭眸享受着离的服务，温热的帕子擦了会儿就没再贴来，她单睁开眼想瞧瞧情况，同时间唇上一软。
离早已丢开帕子，朝她扬着脸的红唇吻去。
这一次的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任何一人。
它是久别重逢的惊喜，是误会消解的释然。
还有……失而复得的珍惜。
“我十星了。”离指腹轻轻从萧锦笙红肿的唇上擦过，神色认真：“我有实力不再让你过之前担惊受怕的日子。”
“萧锦笙，和他们离婚好不好。”
离期盼的目光望着萧锦笙。
说他霸道也好，说他自私也行。
少时的怯弱，少时的退让，让他和萧锦笙错过太久了。
所以他不允许，也不接受任何能引走萧锦笙注意的人。
“我……”萧锦笙迟疑。
“你不想狗狗吗。”离将她圈抱在洗手台上，低眸笑问。
“你不是说你不是狗吗。”萧锦笙回声。
“我兽化当然不是狗。”离话音诱导：“可我十星了，已经能完全兽化，你之前不是还好奇吗，难道不想看了。”
“我可以先跟墨皎他们三个离婚。”萧锦笙妥协。
离眸中喜悦，就算萧锦笙没完全答应。
可她能松口先离三个，已经是一种让步，是因为他而做出的让步。
“哪三个？”离询问。
萧锦笙心虚报出墨皎、淮清和玉云霄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