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乖一点，动都不准动。”
我闭上眼，不敢动。
可就在他继续抽插的时候，我真的听见门外有“喀哒”的一声——像是有人碰到门，或是……靠得太近了。
爸爸忽然停了一下，嘴角勾起。
“你弟在偷看喔。”
我整个人僵住，眼泪瞬间涌出来：“不行……爸，不要让他……”
“怎么？怕他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他一边慢慢抽插，一边在我耳边低语，“你湿成这样，被我干得站不稳……要不要干脆让他一起来玩？”
“不要……拜托你……千万不要……”
我紧咬下唇，身体发抖，可他却像听不见我求饶似的，反而越干越大力，像要把我顶穿。
“就是因为你说不要，我才硬得这么快……”
他狠狠一顶，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羞耻感像浪潮一层层地涌上来。我想推开他，可他捧着我屁股，动作坚决，气息灼热。
“爸……我……我不行了……”
“那就给他听，让他知道他姊姊高潮是什么样子。”
我哭了出来，整个高潮泄在他身上，身体抽搐到几乎站不起来。
他抽出来时，我瘫坐在地上，内裤还半挂在腿上。
“张嘴。”他说。
我本能地照做。那根带着我体内的温度与湿润，顶上我的唇。他一边捧着我头，一边低语：
“一滴不准漏。”
我闭上眼，含住它，几秒后，热灼的精液涌进我喉咙。那股熟悉的咸味与气味填满我的口腔，我努力吞咽，一口一口，把他给我的东西饮下。
就在我低头要擦嘴的瞬间，我余光瞥见门缝的亮光——那里，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我。
我们的视线对上了。
我嘴里还含着爸爸射进来的最后几滴白浊，眼角湿润，双腿张开，乳房在毛衣下剧烈起伏。
那一刻，我整个人陷入极度羞耻的快感里。
我没有移开视线。反而让他看见，我吞下最后一滴，舌头舔过唇角，嘴角微张，喘息连连。
我，是被看光的姊姊。
而家豪，是我羞耻高潮的见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