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连点头。
姜晨曦降低了声音，“去看看。”
从上次大宝跟秦衍关系缓和了之后，秦衍就请了夫子过来，大宝倒也乖，每天至少有一半都是呆在书房的。
两人过去的时候，正巧碰见秦思晨将夫子送出来。
看到这个夫子，姜晨曦不禁眼前一亮。
他穿着一身月牙色长袍，手里拿了几本书，说话轻声细语，一副斯文的样子。
长得虽然不如秦衍，但有一种年轻人独有的气质。
“你就是大宝的夫子啊？”她上前问。
男子打量了她一下，“您是……”
“这是我娘。”秦思晨立马过来，挡在两人中间。
“你……娘？”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姜晨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是不是太年轻了？没办法，长得年轻。”
“夫子还没走？”秦衍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这就走。”男子恭敬地朝几人作揖，随即便离开了。
秦衍不客气地敲了敲她的头，不悦地说：“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怎么，他比我好看？”
“那倒没有。”姜晨曦可不敢再说什么过分的话，要不然她可不敢保证这醋坛子会做什么。
“大宝，这个夫子怎么样？”她连忙转移话题。
“挺好。”秦思晨惜字如金。
“那就行，找到一个大宝满意的夫子不容易。”姜晨曦看着秦衍说。
几人一块往晨曦院去。
大宝似乎已经习惯了，拉着小宝走在前面。
“是大宝满意，还是你满意？”秦衍整个人都开始泛着酸味儿了。
姜晨曦抓着他的手，挠了挠他的手心说：“作为夫子，自然是大宝满意我就满意，作为人嘛，那我最满意的当然是自己的夫君了对吧？”
“油嘴滑舌，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秦衍显然有些不满。
“当然是真的了，我的真心难道你还看不见吗？”
秦衍目光落在远处，眼神晦暗。
说实话，他有时候，还真有些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