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压住震惊，对着镜头露出甜美的笑容。
弹幕疯狂滚动着，其中夹杂着大量从《智力擂台》叛逃过来的观众。
【刚从隔壁过来，这边氛围好太多了！】
【果然还是真材实料看得过瘾】
运营区的小张盯着分屏数据直咂舌。
金鼎那边的人数正以每分钟上万的速度暴跌。
原本一百八十万的辉煌数据转眼只剩九十万出头。
更致命的是，关闭弹幕功能后，整个节目变得死气沉沉，连主持人的尬笑都显得格外刺耳。
“他们慌了。”
“刚才导播切到金鼎后台画面，导演正在摔耳机呢！”
小张兴奋地搓着手。
此时《智力擂台》的现场确实乱成一团。
而在楚衍直播间，苏瑶正用她标志性的治愈系微笑念着礼物名单。
“感谢物理是我的命送出的火箭，感谢＇三星堆在逃文物的十连宇宙飞船。”
她每念一个ID，就会附带一句贴心互动，惹得新来的观众们疯狂刷起弹幕。
楚衍坐在一旁，安静地整理着等会儿要讲解的文物拓片。
他没有采用任何攻击性言论，仅仅靠着知识本身的魅力，就完成了这场漂亮的流量狙击。
“各位久等了。”
楚衍调整好以后，开始进行了直播。
鹰酱国防情报局总部内。
一场针对楚衍的秘密调查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数十名技术人员围坐在环形屏幕前，楚衍的生活轨迹被拆解成无数个数据碎片。
他的直播录像，社交媒体动态，甚至日常购物清单都被逐帧分析。
“楚衍每天凌晨3点入睡，上午11点起床，这个作息与华夏科研人员的常规作息完全不符。”
利亚姆指着作息表汇报道。
查德站在三维投影前，脸色阴沉得可怕。
投影上，楚衍的社交关系网像蛛丝般蔓延开来，却始终找不到与任何科研机构的直接联系。
“太干净了！”
查德咬牙切齿道。
最令查德不安的是内部清查。
在与五角大楼的加密通话中，其他情报部门负责人透露，他们怀疑内部系统已被华夏黑客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