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之前毕竟塌过房，舆论上会不会有风险？”
赖远迅速记下要点，又迟疑了一下。
“塌房？赖处，你见过哪个塌房的艺人能靠一场直播彻底翻身？观众已经不在乎他过去是什么样了，他们现在只记得，楚衍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
徐首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会议室里的其他工作人员也纷纷点头赞同。
“司长，其实我觉得楚衍这种人，根本不该待在娱乐圈。”
其中一位年轻科员忍不住插话。
“那你觉得他该去哪？”
徐首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科研机构，或者高校。”
“他的思维方式和知识储备，已经远超普通艺人，甚至比很多学者还要深。”
科员认真道。
大家都心领神会的笑了笑。
会议结束，众人陆续离开。
但徐首仍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若有所思。
“知识改变命运。”
“楚衍，你倒是给娱乐圈上了一课。”
他低声自语，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直播结束的提示音刚刚落下，运营室的大门就被猛地推开。
小张像一颗出膛的炮弹般冲了进来。
他的脸颊涨得通红，手里挥舞着实时数据报表。
“爆了！彻底爆了！”
小张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
苏瑶瘫坐在转椅上，正往嘴里塞第三颗润喉片。
她仰头灌了半瓶矿泉水。
“感谢词说到我舌头打结。”
“那个守护茜茜刷了二十七艘星际战舰，我差点把感谢大哥说成绕口令。”
她哑着嗓子笑道。
“五千三百万！这还只是实时打赏！”
小张把平板电脑怼到楚衍面前，手指戳着屏幕上还在跳动的数字。
“知识付费的时代来了！衍哥，你看到弹幕没有？有人问能不能开认知觉醒培训班！”
他的声音尖得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