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我不习惯,你告诉本座这是真是假。我连做梦你都不会这样乖巧,只会恨我。”
他带着求望茫然复述:“你是真是假啊祁聿。”
拂净后刘栩垂眸看着白色粉末,将帕子珍宝般小心翼翼印自己唇上,舌尖轻轻触到糖粉,清甜味觉一下叫浑身血液滚炙,眼底猛然灌进激荡。
祁聿看见他眸底浑浊靡色,本能浑身僵住,往后坐回时候刘栩伸手扣住她肩。
刘栩在她咫尺间一下一下伸出舌尖卷舐帕子上的甜粉,他眼睛死死锁着她,好像舔的每下都祁聿。
祁聿:“。。。。。。”
她从恶心到震惊、再到平静。
指尖摸索到装糖粉的珐琅碟,端起落刘栩眼前。
瞧着刘栩唇边被津。液润湿的帕子,祁聿摁下心中惶惶:“你喜欢甜食?喏,还多。”
她叹口气,“您也确实许久没折腾人了,一会儿我给你拣选位吧。”
刘栩一息赤红了眼,胸腔剧烈起伏。
祁聿声音慢慢清冷寡寒。
“您这样不清醒就不讨我喜欢了,最后段时间我们体面点。”
听祁聿话刘栩将人扣的更紧,帕子狠狠掐进掌心。
他面红颈赤:“非得拿命拼死我你就喜欢了?与我这样活着是怎么就难为死了你。”
祁聿拨开刘栩拿她肩的手,嫌这里脏,挥手拍掸肩头。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最后的日子我就想舒心点,好吃好喝的喘喘气。这些时日不与你做刺好好相处,您怎么贪得无厌。”
祁聿朝门前抬手示意,自己掌家立马会意去刘栩书房给她拿衣裳。
她没好腔又凝着诡异平静,轻声道:“届时我输了,你要我笑我就笑,要我脱我就脱,万事随您,但不是现在。”
这是刘栩所想,可这话也没得叫他呕心想死,一时不知如何接茬。
披氅在火旁一直烤着,往身上一披暖和。她舒畅耸耸肩,满意‘嗯’声,手中顺势被塞了熏着香丸的手炉。
颈子略塌,一顶铺了兔毛的暖帽给她戴上,系带也由人盘好。
刘栩愤红双眼,指甲隔着帕子硬将掌心扎出血。
看着人要出门,提声:“风刮了几日外头下冻,地上雪都没化。才用了药,仔细出去再冻着,你受得住尖风?”
“滚回来。”
刚生过气刘栩此时语气沉厉肃穆,听得人脊梁打颤。
室内除去祁聿,旁人气都不敢喘,只差再一个提声便要伏地请罪。
刘栩将他们结算日子提前,少了许多她累心算计,不用再一个九年拼杀,她其实对眼下日子很是满意,静候顺暖花开便是。
祁聿疲倦掀眸,心境平和道:“一会儿就回,我不会同您置气的,您也莫拘着自己。”
刘栩只当祁聿此刻不想同他相处,人偏要走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