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在市场里出现,站在那铺着碎冰与鱼鳞的摊位上,穿着雨鞋、围裙,袖口卷到手肘,手里拿着鱼刀,表情淡定,动作俐落。
而我,每天都在看着她。
她不是艳丽,也不是火辣,但她那种穿梭在湿漉漉市场里仍显得干净清爽的样子,对我来说,比任何一种刻意打扮都来得勾魂。
越是看她在那些三教九流的吆喝声中眉眼淡然,我就越想把她从这环境中“偷走”。
我原本排的是早班九点后才进公司,但现在,为了她,我主动申请调班成为凌晨五点到十点的清晨班。
下班后刚好是她市场最忙的时段。
我常常会去她摊前买鱼,或者假装路过顺便聊几句。她从一开始的客气礼貌,慢慢变成会主动问我:
“你早餐吃了吗?我这边刚煮了一锅鱼骨粥,要不要来喝一碗?”我有时候会帮她把鱼搬上卡车,有时帮她收拾摊位、包装,甚至学着杀鱼。
市场中午收摊,我们常常一起走到旁边的早餐店坐一会。
她一边喝米浆,一边用纸巾擦汗,从背心的领口可以看见她细长脖子微湿的肌肤,还有被太阳晒得微红的锁骨。
这样的时候,我总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也不再避开,只是嘴角勾着笑:“你又在看哪里?”
我笑:“你不让我摸,总要让我多看几眼吧?”
她白我一眼,但没有回避。
我们开始越走越近,却始终维持着那层“尚未越界”的张力。
直到那天。
“我……很久没看电影了。”她某天主动说,“小孩被我妈接回老家过周末,我老公也出去钓鱼了,今晚……我想出去走走。”
我说:“那我们看场电影?”
她迟疑了一秒,然后点头:“好。”
那天晚上,她让我在市场后门接她。
她穿了一件很少穿的藏青色洋装,裙摆盖住膝盖,却显出腰线与胸型的完美比例。
最让我移不开眼的是——她穿了一双黑色透明丝袜,搭着跟鞋,完全不是她平常“鱼贩人妻”的样子。
我开车载她到电影院,电影是爱情喜剧,但我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银幕上。
灯光一暗,我的手已经移到她的椅背后,微微搭着她肩膀。
她没有躲,只是继续看电影。
过了一会,我手指轻轻滑过她手臂,慢慢摸到她的手,轻握。
她的手僵了一下,但没抽开。反而过了一分钟,自己回握住我。
我转头看她,她没看我,只是盯着萤幕,脸颊泛红,呼吸有点乱。我手滑到她大腿上,隔着丝袜慢慢摸着那层温热滑顺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