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够仅仅研究Rcs材料的隐身性能？”
“那样的话，太落伍了。”
楚衍轻笑一声。
“看清楚了，这是完整的晶格拓扑结构。”
他的手指突然点在图片的某个关键节点上。
“在这里掺杂0。3%的钌元素，就能让它在量子态下保持稳定。”
那就逐渐严肃。
尹翔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个掺杂比例，正是他们课题组一直无法突破的瓶颈。
“鹰酱的X-47B上周已经完成了首次量子涂层试飞。”
画面切换到一段模糊的试飞视频。
“看到这个尾迹了吗？这就是RCS材料在量子隧穿效应下的特殊表征，只不过还不够完美。”
楚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正好可以证明鹰酱早就已经对这个材料进行了厄研究。
尹翔目瞪口呆地看着视频中时隐时现的战机轮廓，后背一阵发凉。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最有趣的是这个。”
楚衍突然放大战机翼尖的特写镜头。
“注意到这个微弱的蓝光了吗？”
“量子磁场传感的典型特征，利用RCS材料的拓扑绝缘特性，直接在战场上构建量子雷达网络。”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
“这已经触及量子纠缠的军事化应用！”
李院士的双手开始颤抖。
楚衍看着几位院士凝重的表情。
“这不可能吧。”
尹翔摇了摇头，满眼的震惊。
“我知道各位在疑惑什么。”
“一个没有实验室经历的人，凭什么断言RCS材料与量子传感的关联？”
他的声音在办公室里清晰回荡。
“年轻人，猜想和实证之间，差着十万八千篇《自然》论文。”
尹翔点了点头，楚衍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楚衍微微一笑，突然调出一张看似普通的卫星云图。
“这是上个月西南利亚上空的电离层扰动记录。”
“注意这个1。27赫兹的共振频率。”
他放大某个异常波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