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泊沧的母亲。
“怎么愣着,仙界给你气受了?”觅清看向他好奇地问。
玉见尘垂眸:“没有。”
“过来,我们好久没有叙旧了。”
觅清笑着倒了两杯茶,坐在了石桌前。
玉见尘看了她一眼,走了过去,坐在了觅清对面。
“虚妄之地的事,我很感激。若非你替我们抗住了天雷,怕是今日我很难同你坐在这里岁月静好地饮茶。”觅清认真地说。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玉见尘淡声道。
觅清却笑了,她没有拆穿面前的人:“在青和云隐如何,你应当没有告诉他们我如今还活着。”
“时机未到,仙界还在寻找你们的踪迹。”玉见尘严肃地说。
觅清点头:“看来我们还要在这待上一阵。”
“那人呢?”玉见尘忽问。
觅清指了指背后的屋舍:“生剥魂魄,元气大伤,还未醒。”
玉见尘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觅清轻笑:“又想问我值不值得?”
玉见尘没有说话,但面上流露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玉见尘,世上没有那么多值不值得,我已经做了抉择后果自然由我来承担。”觅清看向他,“就如你本是下一任掌门,本不该插手我的事,为何那日要帮我?”
“你与在青和云隐不同,你常年疏离人群之外,对任何人都十分淡薄,这种事你本可以视而不见。”
玉见尘沉默了一瞬,语气如常:“只是试探。”
觅清诧异:“试探?”
“人总是为情所困,为此做出些愚蠢至极的事情,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以及这份冲动的情谊能持续到何时。”玉见尘坦白地说。
觅清罕见地沉默了,她看向玉见尘,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你当真和常人不同,若要我说你更像……”觅清想了一会,才如实又感概地继续道,“像在青养在身边的药人。”
玉见尘蹙眉:“药人?”
“对,冰冷不近人情。”觅清笑着说。
本就是一句玩笑话,玉见尘却点了点头:“倒也没错。”
觅清笑得更开心了,她缓了会才由衷地看向玉见尘,一双眼眸清亮无比:“玉见尘,人若是冰冷一生,是很痛苦的。”
玉见尘看着她。
觅清只是低头笑了一下:“都说你是百年难遇的绝世天才,我倒觉得某些地方你要比别人愚钝些。”
“我并不想要什么灵霄门的亲传弟子名额又或者是后人的称赞嘉奖,我只想要一个家。”觅清直起身子,认真地说。
玉见尘看了一眼她身后:“看来你已经找到了。”
“嗯。”
玉见尘站起身:“既如此,便没什么要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