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再次寂静了下来。
白长卿的目光落在那张早已坍塌、碎成一地的床榻上。
破碎的木梁中,一截截断茬赫然刺出,棱角森冷,断口锋锐如刃,在微光下泛出寒意。
他愣了一瞬,眼神微微一变,邪恶的念头再次涌上心头。
“这……这新裂的木头,比匕首还要尖利。”
“你不是金刚不坏吗?”
“那我倒要看看——你这‘金刚身’,能不能扛住一根新鲜木茬插胸。”
他终于疯了。
他不再管什么江湖身份,不再管什么青城风范。
此刻的白长卿,已然从意气风发的“白公子”,沦为一个惊惧中发疯的小人。
他捡起那根断裂的床梁,尖端斜斜断裂,细而利,如刃如针,带着木香与杀意。
“我看你这次——死不死!!”
他低声咆哮,面露疯狂,咬紧牙关,将丹田真气再次凝于双臂——不是为了掌法,而是为了让这一插彻底致命。
双手持木棍,木棍尖端带着新鲜的断茬,这真的是一个杀人利器。
男人把木茬举过头顶,瞄了瞄女子铁青色乳头的位置,他知道,这个女人肉身几乎金刚不坏,攻击其他地方几乎无用,但乳房乃女性最脆弱的位置,尤其是乳头,就算你练的金刚不坏,但是这一击,你能扛得住么?!!
“去死吧!!!”
“咻——!”
木茬如剑,破风而落。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都被拉紧。
白长卿怒吼着,狠辣出手,毫无保留。
他的眼神中,已没有犹豫,只有决绝和疯狂的执念:
——她一定要死!
这一击下去,哪怕是铜墙铁壁,也该碎裂!
“去死吧!!!”
白长卿怒吼着将那根锋利木茬狠狠刺下,几乎是倾尽丹田真气的一击!
木茬如箭,直刺女人乳头。
然而——
“咔!!”
尚未破皮,那根尖锐的木茬在接触她乳头凸起的瞬间,竟——直接断裂!
就像一根脆弱的竹签撞上了铁板。
半截木茬猛地反弹而出,带着更恐怖的力量反震回白长卿的手臂!
“噗——!”
他整个人倒退两步,虎口炸裂,鲜血如泉,掌骨传来刺骨巨痛。
他呆立原地,眼神涣散,额头冷汗直流。
眼前——那个静静躺在倒塌床铺上的女人,肌肤依旧细腻如玉,连一丝红点都未留下,仿佛那乳头如金瓜一样坚硬。
而白长卿,满手是血,满心是恐惧。
他颤抖着靠近,手指贴上女子的脉搏,鼓动——强劲——如同铁鼓擂心,根本不像死者!
“还……还活着?!”
“你到底……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