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又一拳,砸在她胸口!
“嘭!”
她整个人被锤得像布娃娃一样翻滚,头撞墙角,肩骨发麻,嘴角吐血!
她痛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只剩一丝沙哑的喘息。
男人抓住她的发,一把将她拽起来,膝盖对准腹部猛撞!
“嗬!!”
“我让你再叫啊!”
“装清白是吧?你这种贱骨头,我看你能撑到几下!”
男人的手又一次撕开她破裂的中衣,手指在她胸前粗暴地抓住还未完全长大的花骨朵。
阿瑶尖叫,拼命挣扎,但双手被死死压住。
她开始哭。
真的哭了。
不是委屈,是剧痛,是身体的极限。
那种拳拳到肉的暴力,让她骨头像被砸裂,五脏六腑翻腾,全身像被油浇火烧,再用刀割开。
可也正是这时候——
她忽然意识到。
“……怎么……”
“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她的身体还在抖,可那抖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
她在“消化”那种痛。
就像被打了太久,某一块肉不再反应,只剩下微热。
她原本哽咽的喉咙,此刻竟安静下来。
眼泪还在流,身体还在伤。
但她……不叫了。
她不再挣扎,不再喊,不再哭。
她只是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盯着面前那个还在挥拳的男人。
她的嘴唇发白,却缓缓勾起一道极轻的弧线。
不是笑,是平静。
是某种从深渊里爬起来、认清了一切的冷意。
男人的身下剧痛还未消退,一想到自己命根已毁,他眼中早无理智。
他狂吼着,拳头雨点般落下,捶打着女孩细瘦的肩膀、锁骨、小腹、下阴!
“你还敢踢我?!”
“你当你是谁?我今天踢死你——!!”
“你个该死的小贱种!!”
屋内乒乓碎响,案几已塌,铜镜破裂,地上一片狼藉。
但突然——
男人的拳停了。
他忽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