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上次被主人弄完之后,不知为什么,现在屁股变得…好敏感…主人快点打我~啊~~~~”
“琳儿你需明白,此处乃你家宗门大牢,咱们在此地如此交欢已经有违伦常,想不到一般的交欢竟满足不了你,你还诸多要求,每晚必要本座操到你连翻高潮,搞得淫水满地方愿离去,这实在是于礼不合。”聂心一本正经地说到,但一双手却丝毫没离开过少女娇臀。
“但说到底,琳儿你变成今天这模样,也是本座一手造成,本座难辞其咎。见你又如此难受,本座于心可忍?好吧,本座认你所求就是了。”双手继续在光洁粉娇上肆意搓弄,蓦地裹心中较劲,大手大手的打下去!
“啊~就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琳儿快要到了~~~大力点~~主人大力点~~~~”
拍打声在大牢中回荡,配合着女少的高声宣淫,好不淫?!
萧慕雪那想到女儿会淫贱之此,淫修言语间更是如此羞辱着女儿,真想就此走出去,斩之而后快!
她一身元婴后期修为,聂心区区筑基大完满,杀之实是轻而易举,但为着女儿面子,却又不好撞破。
“此子年纪轻轻已如斯邪恶,今晚待得琳儿离去,我必须出手斩此淫修!”
却见淫修经续大力打着女儿屁股,粉臀被打得通红,她发觉女儿双乳没自己般丰满,但娇臀却长得极之圆润。
女儿不单没有叫痛,更是越加兴??,下身扭动得更加剧烈,双臂缠得淫修更紧,小嘴在淫修耳边喘声道:“啊~~~就是这样~打琳儿屁股~~主人继续~~啊啊~~~来了~~快来了~~~”
萧慕雪不禁看得面红耳热。
她夫君木靖可是木讷君子,她那有试过如女儿般如此宣淫?
只见女儿娇躯一阵颤抖,下身浅出了一小道水色,已是被干出了高潮。
“怎么会这样,我与夫君结为道侣数十载,这泄身滋味也不过十次,更从没那么多潮水,琳儿这浅得地都湿了…这淫逻之毒好不邪恶!”
萧慕雪却不知道这于木依琳而言,实是微不足道的小高潮而已,比起那泄身吐阴,疯狂潮喷之绝顶高潮,实是差之甚远。
享受过高潮余韵后,木依琳稍作歇息,聂心轻拍她屁股道:“琳儿你的淫水弄得本座下身一塌糊涂,好不舒服!起来!先用口帮本座清理干净!”
听到淫修要女儿为他口交,萧幕雪虽满不是味儿,但这却是意料中事。
淫修是何等样人,那会放过女儿的小嘴?
想来过去整整一年,女儿都不知为淫修口交过多少次了。
但知道归知道,此刻亲眼所见,却又是另一回事。
女儿慢慢站了起来,聂心的阳物之前一直被女儿大腿遮档着,此刻萧慕雪方才得见,立时吓了一跳!
女儿已坐起了十多公分,怎么还未见得淫修肉冠?
直至女儿整个人站了起来,她才看清淫修的阳物,竟约三十公分之长!
萧慕雪一生才只有木靖一个男人,自己夫君下身才六七公分,她虽则知道男人长短不一,但从没想过有男人的阳物能粗长至此,而他才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少年!
“琳儿一年前才十六岁,未经人事,那受得了被如此巨物摧残?”
“假若她真习惯了这东西,下身只怕被弄得松垮不堪,日后就算能淫毒尽躯,寻常男子又那能满足得了她?”
此刻聂心依旧坐在地上,木依琳自不知道自己娘亲正在大牢看得真切,她整个人毫无尊严的跪趴着,两眼迷离地凝望着眼前雄伟的巨根,如参拜圣物般埋首聂心胯下,细意舔弄起来。
这一幕直看得萧慕雪心如刀纹。她女儿一直是天之骄女,宗门的掌上明珠,竟变得如此下贱!
“唔~经本座一年时间的惜心调教,琳儿的口技已是登峰造极了!”
木依琳正在埋首清洁着聂心的阴囊,稍为停顿说道:“主人每天都要琳儿舔弄好几次,稍一不满便深插琳儿嘴儿,琳儿那敢学不好这口技?”琳儿声音带着异样地边。
“呵呵~只怪本座阳物生成这模样,这不深喉又那能整根尽入琳儿口中?说起来我又来瘾了!来来来!让本座干干喉咙!”
“不要!主人每次都弄得琳儿很不舒服……不……唔~唔唔~”
聂心自不会理会她,玩具而已,说干就干,一下就深深插进她嘴内,直穿喉咙,来个整根尽入!
萧慕雪看得心惊肉跳,聂心的阳物粗壮无比,整个棒身呈深紫色,上面青根满布,看着实是吓人。
她见着如此巨物,一下子没入女儿口中!
女儿那受得了?
但不知为何看着如此巨物,却有着耐人寻味的魔力,直看得她心跳加速,想起夫君那短小玩意,倒觉得有点像幼童玩具。
深深插入少女嘴内的聂心感到一阵畅快,棒身被口活整整包裹着,肉冠更是直破喉咙,紧致无比。
他亦毫不怜香惜玉,大力猛干起来!
完全不把木依琳人般,把她小嘴当作私处般操弄,弄得伊人面容扭曲,那还有半分天真少女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