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海派的密室深处,阴风阵阵,石壁上刻满的魔纹散发着幽暗的邪光,映照在姜若溪那苍白如玉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此刻,昔日清冷高傲的苍海神女,长发凌乱披散,遮不住她眼中那股深藏的绝望与怒焰,却也掩不去那份被羞辱侵蚀的高洁气质。
她的腰肢被迫前倾,臀部无奈翘起,浑圆饱满的曲线在残破衣衫下若隐若现,无声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屈辱。
赵天宏站在她身后,他的阳物已昂然挺立,狰狞如龙,在幽光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你纵然可羞辱我的肉身,我的道心仍圣洁如初,永不向你这魔头屈膝!”苍海神女在这无尽的羞辱中摇摇欲坠,却仍存一丝不屈。
虽然从下身隐隐传来的那数十道淫逻之气已如毒蛇般在她体内游走,但她还是依从自己的功法将体内的心神稍加调息,保存着意志。
“呵呵,你嘴里说得坚贞,但怎么这屁股却是另一回事?”赵天宏冷笑出声,目光锁定她洁白如玉的臀部,那浑圆的曲线上已泛起诱人的红晕,似在羞耻中绽放。
他伸手一拍,清脆的响声回荡,臀肉轻颤,竟不由自主地微微摆动起来。
她的阴处早已湿润,花唇微张,透出一丝晶莹的湿意,彷如在向他淫魔作出无声的邀请。
姜若溪羞愤难抑,紧咬牙关,却无法阻止身体的异动,那被淫气点燃的媚态,正一步步将她的坚贞吞噬。
“来吧。”赵天宏低吼一声,眼中淫光大盛,他一双魔手猛地扣住姜若溪纤细的腰肢,身形一挺,那狰狞的阳物如利刃般直刺而入,狠狠没入她湿润微张的花径。
“唔??”姜若溪娇躯一震,强忍着羞愧,但还是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她的处女之事终于被这淫魔夺去。
和天下众多绝色女修一样,她也陷落于这让人心痛恶绝的森罗魔殿,成为了淫魔的战利品!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在这残酷的修真世界,一切都凭力量争取,巧取豪夺,成王败寇,一向如此!
“哈哈哈!若溪仙子你这贞操,本座收下了!来让本座好好品尝吧!”赵天宏慢慢抽动起来,苍海神女洁白的臀肉因冲击而颤动。
她的阴处初会这外来之物,感到极之厌恶,极不舒服。
那幽暗湿润的花茎不由自主地紧缩起来,仿似在尝试把那粗大的外物排出体外,但在男人坚挺的插入下,却那能如愿?
那粗暴的入侵没有因而停下来,粗大的阳物反而给这初尝人事的阴处包里得更紧更舒服。
赵天宏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狞笑,他双手紧扣姜若溪纤细的腰肢,阳物如狂龙般在她湿润的花径中肆意抽动,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她洁白浑圆的臀部。
啪!
啪!
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石壁间回荡不绝,每一次冲击都让那诱人的臀肉剧烈颤抖,红晕在雪肤上扩散开来。
“啊!!你停手!”高傲的神女在哀鸣,似在苦苦挣扎。
“呵呵!想不到仙子你日常那么的端庄冷傲,原来屁股这么大!真是好操!”
她忍受着男人的羞辱,紧咬牙关,压抑着喉间的呻吟,却无法阻止那羞耻的声响及赵天宏的狞笑,充斥整个密室。
“好操!好操!屁股真大!”赵天宏的声音中满是嘲弄与得意,他的动作愈发狂野,一下一下的享受着这浑圆粉臂,撞得姜若溪的娇躯前后摇晃,残破的衣衫随之滑落。
他彷佛要用这无情的抽插,将苍海神女的尊严彻底碾碎在胯下,享受着她沦陷。
顾长风站在一旁,目光死死锁定这不堪入目的一幕,血脉贲张,下身早已硬如铁柱。
他看着那曾是他敬若神明的师父,如今却在赵天宏胯下如低贱母狗!
浑圆的粉臀被撞得通红,湿润的花径被粗暴进出!
这禁忌的画面让他心跳如雷,欲火与愧疚交织,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他双拳紧握,指甲刺入掌心,却无法移开视线,内心的挣扎在这淫靡的啪啪声中愈发崩裂。
姜若溪羞愧欲绝,心如刀绞。
那低贱的阳物在她紧窄的花径中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似利刃无情地剖开她的尊严。
赵天宏的下身岂是寻常之物?
她的阴处被粗大的阳物撑至极限,内壁被迫摩擦着那狰狞的入侵者,火辣的刺痛如电流窜遍全身,但她的身体却偏偏在淫逻之气的蛊惑下,感到一种难以抑制的酥麻。
“我绝不可败于此邪法之下。苍海神功本身就是无上的精神淬炼之法,只要依法运行,固守心神,纵然多么狂暴的淫逻之气也毁不了我!”她神台依旧清明,道心在这狂暴的快感中屹立不摇,丝毫不为肉身的背叛所动。
赵天宏见她如此坚贞,当下全力催动淫逻秘法,掌中魔气如黑焰翻腾,浓烈的淫逻之气化作洪流,猛地从四方八面灌入姜若溪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