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倒是被他安排了不少事情做。
比如打着陈太太的名义去福利院做慈善。
可她不会假笑,也不会发表那些颇有文化的言论,干脆带着一群小孩在山上放风筝,放累了就捡点路边的树枝,生火烤红薯,吃饱了就在山坡上睡觉,等陈景时来接。
偶尔也会跟他观摩一些投资项目,什么卡丁车俱乐部,国际跳伞比赛。
她偶尔来了兴趣,陈景时也很放任她,带着秘书去周边开会,等她玩儿够了再派人来接她。
现在仔细想想,乐昭觉得跟他结婚那一年,反倒是自己二十多年以来,过得最充实的日子了。
有钱,还有人陪。
也难怪自己重回十年前,也对他如此执着。
不过既然一切都有重新来过的可能。。。。。。
乐昭身子蜷缩,摸了摸自己的小腿。
那里一切完好,没有可怕的伤口,没有阴天复发的病痛。
一切都还来得及,那她未完成的梦想,是不是也还来得及?
当晚,乐昭就做了一个离奇的梦。
梦里她意气风发地站在舞台上,完整又骄傲,举着奖杯向大家致谢。
而陈景时坐在台下,满眼欣赏地为她鼓掌。
那感觉,就跟征服全世界一样。
爽的飞天。
于是她听着掌声越来越大,陈景时也越走越近,几乎都要贴到她耳边,然后轻声喊着她的名字。
“乐昭。”
“起床了。”